霍光为将(2/3)

大郎：“你们不好笑，他不兴趣吧。”

“母亲怎么知？”二郎好奇。

十一月十八，休沐日，上午，大郎、二郎和三郎在永寿殿印《论语》，午前往秋殿看望住在他们以前住的偏殿里的四郎。

二郎和三郎相视一，怎么回事？

“我们逗他，他怎么不理我们？”二郎问。

年初刘彻打算十月底行幸泰山，然计划赶不上变化，燕王府的人先后在雁门郡和草原上发现石涅。铁匠证实石涅可以炼铁，刘彻不得不派兵前往雁门郡和草原上。

不好让父亲知。”三郎。

“那我们该怎么逗他？”二郎问。

大郎想一，发现他也不知，“你怎么逗他，还要问我？你就不能动动脑？脑袋在脖上什么的？留着好看啊。”

大郎：“父亲这几日不忙？”

“母亲，四郎不理我们。”二郎很委屈，“孩儿还想给四郎个小驹呢。”

四郎什么都不懂，史瑶怕伤着她儿，直到四郎两个月大，不像刚生时那般弱小，史瑶才敢抱着四郎东走西逛。不过，四郎太重，史瑶抱一会儿就累一汗，平时多是姆抱着他，史瑶在姆旁逗他玩儿。

二郎仔细想想，“阿弟说得对。阿弟，母亲还不知祖父罚大兄抄一百本《论语》吗？”

“四郎，我是你阿兄，让我抱抱可好？”二郎说着话还使劲眨了眨睛。

大郎张嘴想说不行，一看二郎看着他，脸上写满，你也不会哄四郎。抬手把四郎给三郎，“抱住啊。四郎又大了。”

“不知。”三郎，“父亲没说，你也别讲，省得母亲抱怨祖父罚的重。”

“大兄，四郎是不是想睡觉？”三郎问。

二郎站起来冲他扮个鬼脸，四郎瞥他一就往大郎怀里钻，仿佛在说这俩傻是谁啊，好烦呀。

“真的吗？”二郎忙问。

三郎：“母亲天天和四郎在一块。”

今年风调雨顺，东南诸郡稻谷比往年增收不少，晚一年祭泰山也无事。其实，刘彻去泰山还有一个目的，想去蓬莱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仙人。这一刘彻不好明说，他今年也好，没生过大病，皇家反倒添了不少好事，才决定推迟一年。

四郎看他们一，很不兴趣，扭继续望房。

二郎瞥一大郎，想说一也不重。继而想到大郎杀江充是为了他们家，不是为自己，串好一本书就跑到大郎边帮他印书。

二郎提到用纸换大宛国的宝，刘彻想到霍光征大宛时，可以带上纸和豆油，这样一来许多事都得重新安排。

史瑶笑：“他刚睡醒，不想动弹，肯定不理你们。等他醒好一会儿，想去外面看看的时候，你们谁伸手他让谁抱，会乐得蹦跶。”

兄弟三人到偏殿发现四郎醒着，一个人在玩，大郎就把四郎抱起来。二郎和三郎坐在大郎对面，冲四郎拍拍手，喊四郎，让他们抱抱。

“其实你也不知吧。”三郎打量一番大郎，“换我来抱小弟，你来逗四郎玩儿。”

大郎拍拍手引起四郎注意，“四郎，我是你大兄，来让我抱抱。”

史瑶：“是呀。我听你父亲说过几日有雪，雪的时候，你们抱着他站在门，他看到外面雪飞舞就会闹着要去。”

大郎、二郎和三郎小时候，史瑶抱他们，手上没个轻重，他们不舒服会皱眉，会用神或手告诉史瑶哪里不舒服，也会自己调整。

话说又回来，兄弟三人试探四郎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史瑶也在试探。几乎每天试一次，发现四郎是个真小孩，四郎哭闹的时候，史瑶就令姆哄四郎，很少自己抱。

早先刘彻决定用李广利时，曾为其挑选六千骑兵，征发放戍边的罪人三万余人，令他们同李广利一同前往大宛。

不打算和大宛手，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刘彻为霍光选五千兵，开发。先前征发的罪人被派往草原开采石涅。这些事安排妥当，也到了十月中。

史瑶门就听到这两句，“你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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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没有啊。他睛睁的很大。怎么了？”

“谷

“我又不抱着他走动。”三郎让四郎躺在他怀里，就说，“开始吧。”

“我听你们父亲说的。”史瑶，“早几天雨，你父亲抱着四郎站在门，四郎伸胳膊要去外面。你父亲走到廊檐，四郎乐得咧嘴笑。四郎还要去雨里，你父亲没让，他就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