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咱们小时候有次旱,然后引发蝗灾,你们还记得吗?”
“我忘了。”二郎。
大郎就不是个关心民生的主儿,摇摇,“忘了。”
“我记得。”史瑶也在殿,“有四五年了。三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三郎:“久旱必蝗,孩儿担心今年也会发生蝗灾。母亲家乡可有消灭蝗虫的法?”
“我家乡直接用药。”史瑶,“可惜那药我听都没听说过。”
二郎提醒三郎:“母亲家中不田。”
“你以前是用什么消灭蝗虫?”史瑶问三郎。
三郎:“硫磺。不过普通老百姓买不起硫磺,一旦发生蝗灾,现有的硫磺也不够用。”
“就没别的法?”史瑶问。
三郎:“有些鸟倒是吃蝗虫,可是抓一只鸟用的稻谷往往比蝗虫吃去的还要多。”
“鸟?”史瑶认真想想,“鸟不行,呢?吃虫,对了还有鸭。不过,鸭会不会嘬稻谷和麦穗啊?”
三郎猛地拍一额,“我怎么把鸭给忘了。鸭会啄粮,不过,蝗虫来临时把鸭赶到地里,鸭就没空吃粮了。”
“这个法可行。”大郎仔细想想,“父亲回来就告诉父亲。”
“告诉我什么?”
母四人齐刷刷往外看,太踏上台阶,走到门。史瑶迎上去,“让他们告诉你。”
三郎先说执事告诉他的事,然后说他的猜测,最后说鸭,“父亲,这个法如何?”
汉朝百姓最恐惧的便是蝗灾,因为蝗虫过境颗粒无收。每次发生蝗灾,刘彻都睡不安稳,有时甚至忍不住祭天祈福。
太直直地看着妻儿,过了好一会儿,正当三郎以为太说不行时,他笑了,“你们啊。孤这辈能和你们成为一家人,是孤上辈修来的福气啊。”
“殿也觉得此法可行?”史瑶问。
太:“孤不知鸭能吃掉多少蝗虫,但有鸭吃蝗虫,蝗灾过后总会给百姓留一些。”
“殿明日就向父皇禀告此事吧。”史瑶,“快五月了,妾记得上次蝗灾好像是发生在秋收前。离秋收还剩五个月,政令传去,百姓还得去买孵和鸭,时日不多了。”
太颔首:“孤知。不过,也不急在一时。”看到案几上的酒瓶,“三郎,你上次拿来的酒,我还没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