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崎佑树只是笑着摇了摇,并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自己和福泽谕吉到底是什么关系。
国木田独步将相册拿了过来。
他经过与谢野晶的时候,看到了她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只现了一张侧脸,但只要见过崎佑树的人便不会认不这个人是谁。
只是照片上的崎佑树,和此时坐在他们面前的崎佑树又有不同。
照片上的他,一黑,的侧脸能够看到一侧镜架上的链。他面上无笑,神漠然,与此时此刻温和儒雅的样相差极大。
——照片的背景,是港黑手党的总大楼。
国木田独步和与谢野晶对视了一,皆是什么都没说的装作不知。
崎佑树自然就更是当什么都不知的看起了索拉的照片。
相册里记录了索拉一生的大分轨迹。
睡觉时的她、玩闹时的她、时的她……各各样的姿态,鲜活的呈现在照片之上。
福泽谕吉走近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崎佑树低着,一张张扫过那些照片的模样。
他走了过去,站在崎佑树的侧,问:“喜吗?”
崎佑树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嗯。”
福泽谕吉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崎佑树将那本相册翻完。
而武装侦探社的众人则换着彼此的神,时而皱眉、时而瞪又时而摇的,看起来格外的有意思。
趴在崎佑树上的索拉已经睡着了,崎佑树便也没有起。
他合上相册,将它递还给一旁的国木田独步,“谢谢。”
“不,不用。”
福泽谕吉说:“你喜的话就再洗一份,到时候给你送过去。”
崎佑树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索拉的耳朵,后者的耳朵便往后撤了撤,索拉却依旧睡得沉。
看得来,她对这里的环境和人都已经极为熟悉了。
“那我先谢谢福泽先生了。”崎佑树抬看向他,“作为换,福泽先生只要开,有需要的地方也可以向我开。”
一旁的与谢野晶看了自己手边的文件。
那是今天才送到的委托函和委托费用。
在此之前,大概除了社和江川步,没人知武装侦探社里的两个梁其实认识港黑手党里那位赫赫有名的医生。
福泽谕吉并没有开说什么要求,他只是告诉崎佑树:“再一本相册大概要几天才能好。”
崎佑树叹了气,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崎佑树走后,与谢野晶就将那封委托函的事告诉了福泽谕吉。
“虽然已经过伪装了,但是委托人的份还是已经确定了。是一位官……他要求找到港黑手党的医生,并将医生带到他所指定的地方。”
在一旁听着的国木田独步推了推镜,“应该是已经知晓了侦探社立场才会故意将委托发到我们这里吧?即便是知了他打算什么事来,我们也不会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