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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不动声地瞟了一他后背着的逍遥刀,而后对他笑:“你也说了,那是飞痕斋的秘宝,哪里能说借就借。”
颜怀舟无缘无故的提起他们来,定然不只是为了说几句闲话,说不得又在动什么歪脑:“你怎么突然对他们两个的事如此关心?”
他将脑袋枕在钟凌膝上,忽然想起一事,饶有兴致地望着他:“说到赵易……阿凌,你猜他与祝余是不是一对?”
颜怀舟嬉笑:“那还用说?去找他抢几张隐匿行踪的传送符,咱们就不必这么劳心劳力地奔波了。”
钟凌无奈地笑笑:“你莫要胡说。他是一个妖修,我怎么可能收他徒弟。”
颜怀舟一个颇为遗憾的表:“唉,我只是在想,倘若赵易在就好了。”
颜怀舟嘁了一声:“小气鬼。”
钟凌不愿在背后议论别人的私事,但他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颜怀舟妒忌:“怪不得这两个人在瑶台幻境里的时候也全无避讳。我直到现在想起他们那脉脉的样,还觉得牙都要酸倒了。”
颜怀舟问:“我记得赵易所在的那个飞痕斋可以制更为隐秘的传送符,是他们那一门不轻易外传的秘宝。这次去妖界,你父亲怎么也不替你借一些来?”
他的眸光轻轻落在远的面上:“他们一向好,结为侣也并不稀奇,飞痕斋和渡生阁的首座应该早就私里认可了的。”
察觉钟凌对他的话并不赞成,他不满地嘟囔:“你何必教他教得那么认真,都快当作半个徒弟了。”
钟凌忍俊不禁,不轻不重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赵兄又哪里招惹你了?好歹也讲理吧。”
钟凌愣了愣,复又了他的发:“或许是吧。”
哪里都好,就是总想得太多,我们再怎么说也救了他一条命,一都不欠他的。”
钟凌:“我们对妖界的况知得还太少。这段日以来前去查探的人一批接着一批,总会有新的消息传来,沿途也能再观望一。况且以传送符破碎虚空穿行虽然更为方便,但也更容易了行踪,还是御剑来得稳妥。”
钟凌不解:“为什么?”
颜怀舟不过随抱怨几句,见钟凌否认也没再多心。他伸了个懒腰,脆将整个都歪在钟凌上:“阿凌,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御剑赶路,而不用传送符呢?照现在的速度去,到北荒最起码还要半月有余,未免也太慢了些。”
他们正在这边说笑之际,钟凌角余光扫过,忽然察觉河对岸隐隐现了两条人影。他立时朝颜怀舟了个噤声的手势,警惕地向对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