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阮之眸光一凝,疾步走来将手覆在阮初酒额上,“怎么这么,先去房间躺着,我去给你买药。”
,阮初酒就没有将糖抱到椅上,只是地握着牵引绳怕它走丢。
“发烧了。”傅闻钦泛着冷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闻钦是香了吗。
视线随意地落在前面的湖面上,阮初酒突然就想起傅闻钦那晚留的那句话。
阮初酒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猛然转,果然看到傅闻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后。
“你怎么来了。”被人抓住自己说的悄悄话,阮之心虚的缩了缩。
温的气息扑到耳边,阮初酒一怔,耳尖骤然红了个透。
“没有啊,就是睡得有晚所以疼。”阮初酒用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脸颊,“很红吗?”
“尴尬什么。”
傅闻钦却突然皱起眉:“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
“别动,先回家。”傅闻钦单手将乖巧坐在地上的小白狗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牵上阮初酒的手,“待会让医生到家里看看。”
刚说完,阮之就看到自家儿后又冒一个大的男人。
他偷偷抬眸,目的是傅闻钦优越冷的颌线条。
再一看,哦,那个即将要骗走自家小儿的臭男人。
看到阮初酒回来,阮之推开一个劲往往自己这边凑过来的唐昼邺:“酒酒,糖溜了吗?”
话音刚落,阮初酒就听到一声短促的轻笑。
阮初酒白皙的手在额间左摸右摸,是不是还碰到傅闻钦的手。
阮之和唐昼邺已经醒了,唐昼邺非要跟着阮之后打手,两个成年男人将不大的厨房挤得满满当当。
傅闻钦的冷眉却越皱越,他向前跨了一大步,贴着阮初酒的背,弯腰将手贴到阮初酒的额间。
“骗,说好等我回来就告诉我的。”阮初酒小声嘟囔着,说着说着又地叹了气。
“啊?”阮初酒自己贴上去摸了摸,“我怎么没摸来。”
“爸爸。”阮初酒此时仿佛一个蔫了叶的植,蔫哒哒的垂着。
回到家,阮初酒摁指纹打开了门。
阮初酒实在是摸不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但脑袋确实越来越重,脑中密密麻麻的刺痛也让他很难受。
阮初酒好奇地嗅了嗅,闻着淡淡的柏木清香,似乎连脑中的刺痛都减轻了一。
傅闻钦一路沉默着送他回家,阮初酒鼻尖全是淡淡的柏木香味。
傅闻钦抿了抿,起拿终端发了条信息。
“算了吧,不见也好,见面了反倒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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