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拽住他,略微焦急地说:“那,那你以后一定要找我大力索要,可千万要回,回本啊。”
薛放满盈盈笑意:“我会忍不住推动《星际民法总则》更改成年法定年龄,反正那堆老学究整天吵着嚷着要改小两岁,好给社会增加更多年轻劳动力。”
他本应该是父母家人的宝贝。
少年被一抓住,在怀里,听着向导在他着气,“粘人。”
居然还担心他投资亏本?
“才不是粘人!是气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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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耳朵竖起来,伸问:“为啥?”
还是想我所敬所的伴侣,和我站在一起,堂堂正正和我分享权力,容家第二个主人?
缪寻居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唔……也不是不行,但估计你和立法院一群老吵架得吵个两三年,还不如乖乖坐着等我好。”
这个男人,总是言语轻描淡写地给令人心的承诺。和薛公学习掌家意味着什么,缪寻不仅想到了背后理由,还反应过来当初薛放为什么执意把他送哨兵学院。
缪寻低埋起脑袋,捂着枕闷闷地说:“反正圈里谁不知我是你的小,有好不给你捞,还能给谁捞?”
要依靠我了?缪寻怔楞着,漂浮不定无所归的心,跌跌宕宕,最终找到了停泊的岸。
被母亲抛弃,被舅舅贩卖,被大家视作多余的他,却被一个人期待并需要着。不是吃穿用度那样表面的问题,而是……他在某个人的心中,有了地位,成为了一个会被时刻惦念着的人,终于受到了重视。
薛放笑着勾起,郑重其事:“那哨兵缪先生,以后我的安危都靠你了。”
“不会骗你。等你从学院毕业,就回来和我学着掌家。”
“你别骗我……”小猫的绒耳朵折起来,委屈地压在薛放颈间。
“没什么。”只是太可了而已。薛放故意告诉他:“我们家每年年底开宴都会请一大堆你嘴里‘会吵架的老’,到时候就拜托你来应酬了。”
薛放直笑得肩膀颤动,缪寻扑上去,佯装生气:“笑什么?难不对吗?”
你是想当弱无力任人摆的小,一辈谨小慎微,抬不起;
给予吃穿和金钱之类舒适的“快乐教育”,不过都是虚假的。
薛放忽然叹:“你这样去,可能要改变历史。”
却被薛放捡起,掸走灰尘,重新养了起来。
这样费心的安排磨炼,资源聚合,心理关照,早就超了一个代替养育者应该付的心力。
薛放好笑地他俏艳的脸,“你啊,还没门就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