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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慕听着很惊讶:“不甜的腊八粥能喝吗?”
庄慕立刻一脸嫌弃:“不要。”
嫣玉怜惜地抚着庄慕,心中暗叹。
嫣玉望着妹妹无奈地笑笑:“玉儿见到一个就说喜,都让我这个亲吃味了。”
东安郡王穆莳有四个儿女,穆蔚已在三年前平丰之被杀,女穆薏是先昭明太的太妃,还有次穆莨和次女穆莼。
“天愈发冷了。”嫣玉无意中瞥见庄慕在颈脖上的命锁,微愣了一,才面不改地说,“从临风阁回来都觉得脚生寒,喝了腊八粥才觉得的。”
庄慕才扬起天真的笑容:“甄向来不与我们往来,在学堂里都比较独来独往。”
“先生一向都是疼你的。”嫣玉抚着她冰凉的手轻笑着。
庄慕断断续续地病着,到腊八时李纹让婆炖了腊八粥送去给姑娘们,庄慕才着厚重的斗篷来走走。
黛玉无辜地耸耸肩,依然在琴案后坐随意拨着琴弦。
黛玉清澈地笑着:“我也
“薛洛?”庄慕显然对薛洛很兴趣,她在京城时应该也认识薛洛,毕竟东安郡王和薛洛的兄薛嵩都属五皇的党羽;提起薛洛时,庄慕的睛都是发光的,“薛洛很善良,待我们都很好的。”
想起一直以来江娘对庄慕的照顾,嫣玉猜想或许也同庄慕的世有关。
黛玉回看见自家说教的语气,不由笑起:“,你都要吓到慕儿了。”
黛玉回首见是庄慕,笑着起拉她在旁边坐:“慕儿,你还好吧?”
黛玉倒是想起一事,轻笑:“记得纹说过,四太太从前煮的腊八粥也是不甜的。倒是纹往粥里加甜,都是甜到齁鼻的。”
“听说姨母的母家和甄家是世,可我看着嫣似乎并不喜甄?”庄慕挽着嫣玉的手又问。
嫣玉见她愁眉苦脸,就劝说着她:“平日里多想些开心的事,心思太重对也不好。”
可到底还有谁知晓庄慕的世?这些都不得而知。
庄慕黯然低,搂着怀里的汤婆若有所思的模样。
庄慕听着就。
只是看见庄慕眸中那抹落寞的神,嫣玉猜想她是想起了她的亲妹。
黛玉也附和着:“我也喜洛的。”
听见断断续续的琴声,庄慕循着琴声走来看见嫣玉正在指导黛玉练琴,就撩起绣帘去:“嫣,玉。”
庄慕知自己就是穆莼,也记得三年前的灭门惨祸;她却仍能似天真单纯的女孩般撒,丝毫看不异样。
庄慕缩在炕上:“腊八粥甜甜的,很好喝。”
“看见嫣和玉,姊妹能一同说话玩闹,我可好是羡慕。”庄慕捻起绢帕掩,略带苦笑,“我,我与家中姊妹差着年岁,平素都未能玩在一起。”
“哪有像你们这样议论先生的。”嫣玉在旁边默默听着她们玩闹着,才说。
谣江诗姊妹明艳活泼,甄妍俏丽傲然,薛洛清冷孤,柳宁安静漠安恬;除却甄妍和薛洛明显相互疏远,其他人都还好相。
没想到平时素少来的庄慕都知甄妍独来独往,嫣玉笑故意说:“我倒觉得洛好相的。”
“玉,我没什么事的。”庄慕掩轻咳了一声,才低眉说着,“门前妈妈让我抱着汤婆,我可和了。”
嫣玉斟了一杯清茶递给庄慕,庄慕叹着气:“最近我一直病着,连先生的学堂都鲜少过去。我怕先生都不让我继续在南院读书了。”
庄慕在家中姑娘排行第八,与她年岁相较最近的庄七姑娘都已在议亲,自是不能与庄慕玩在一起。
诧异于庄慕此意何为,嫣玉的神也变得邃:“慕儿为什么这样认为?”
黛玉故作正经地摇:“应该不能吧。或许你可以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