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屰月客先生,今日得见,吾之幸也。”
都是懂规矩的,你不问我怎么搞来的毒,我也不问你要此毒些什么。
栋白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书迷,语气诚挚而充满钦佩,邀请对方快到观浪亭落座。
什么都敢说,没有避讳,畅所言。
不知不觉,日渐,是到了该说再见之际。
“有黄粱草的气味,难怪此敢称三尸脑神。”
『屰月客』也不知究竟是何来历,对药理与蛊术也是颇有研究。
谈很愉快。
栋白表现得恰如依依不舍的书迷,不愿轻易与崇敬的作者说分别。
可惜相约外,无从准备茶。
栋白表示很抱歉,甚至想邀请人城喝茶。
此次找不到虚竹遗宝,但能见到撰书者就没白跑一趟大理。
栋白通过来者对武学的见解言辞,判断此人是否为真的『屰月客』。
池藏风说的黄粱草气味来自毒红外层。此气味异常清香,仿佛黄粱梦一般。
“此,我就代王真人收了。”
栋白只觉时间飞逝,正畅想着改良葵宝典的方法,但未得最佳结论就要结束探讨了。不舍,真是不舍,但当止则止。
残酷的现实被包裹在梦之。
不舍,也要分别。
接瓶,闻味。
两人随意坐,从自之书聊开了去。
今日易就要完成。
但不问世俗的屰月客必定不会在意无茶无酒,听涛迎风已得好景,何须再添其他外。
会面,谈话。
当尸虫脑,绝大多数人没有解药连活着都困难。此生受制于人,何谈自由逍遥,成仙更成痴人说梦。
这对双方都是一场辨识真伪的过程。
气氛愉悦,时间就会过得快。
主要围绕功之气,若分要怎么平衡的问题。
比起识人,相较而言,池藏风鉴别丹药的真伪更困难。
刮一刮,红药壳之了灰。那里渗一丝淡淡腥味,正是裹着炼化的尸虫。
栋白面不改,心底却掠过一些晦暗不明。
栋白快利落取瓷瓶, “三颗三尸脑神,先生收好。”
梦里什么都有,仿佛能轻易斩三尸,成仙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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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藏风收获良多。果然不能闭门造车,而相互讨论便能博采众,是对拟葵秘籍缺陷的方法有了更近一步的设想。
问,当然是不会问。
此前尚有一件要事未完成。见面会谈已经谈了,就要依照约定拿该给的货。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