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正蓄势待发。
“你那天到底让陆见微去了什么?为什么完颜烈的病到现在还没好?”
越湛眉皱,一黑衣站在殷诀清面前,因着刚刚赶过来,声音还有几分。
殷诀清正在棋,动作稍微停了一,看了棋盘,被打断的思绪却再没有连上,索放了手里的棋,黑白相参的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烛光忽明忽灭。
“白覆没有告诉你么?”他问。
白芙,字覆。
“覆并不知你的盘算。”
殷诀清“唔”了一声,“也没什么,不过是小手段,今日过后他的风寒就好了,淤牢那边的人手也已经联系到了,等明日我们就可以同烈王公谈合作的事了。”
“合作?”越湛皱眉。
“白覆该知的,”殷诀清咳声再起,观语上前给他倒了杯,等他气息微平,才端起喝了一,“戎国王原本就已经年迈,几位王公争夺不休,这次完颜烈能有这个机会来,也是从几个哥哥手里抢过来的。”
“他的生母不过是个别国送到戎国的歌女,他又和戎国人的相有些差别,在戎国最开始并不受待见,是两年才因为华朝成立,他在华朝的事上为戎国王献计几次,才被重用。”
“合作,自然是用戎国王位同他谈。”
“哈哈哈哈哈......本王倒是真的不知,我戎国的王位什么时候居然也能成为你们手里的刀了?”
门猛地被推开,完颜烈推门携着风雨闯来,笑声不断,却冷意连连。
“烈王公。”
越湛首先站起来,眉锁着。
殷诀清的表并不意外,低兀自喝着。
完颜烈扫视了一圈室,并不见陆见微人影,嘴角撇了几分,“怎么不见裕和公主,难说她不在这里么?”
殷诀清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完颜烈的嚣张态度。
越湛站在原地,看着他在殷诀清的寝室四走动,不禁冷语:“烈王公莫非不知这是谁的庄,来便是这般作态,未免让人失望了些。”
完颜烈回挑眉,笑容不减,“怎么会,只是几日没见到裕和公主,有些想念罢了。”
越湛讥嘲:“即便是要联姻,裕和公主也是嫁给戎国王,同烈王公有何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