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着他的回答。
“没有。”
他说得有些费力,咳嗽了几声,终究还是闭上了睛,躺在了床上。
“只是没有求要活去而已。”
“岁隐那天说的另一个救你的办法是什么?”
“在百名妇人怀时期血蛊,直到婴儿生后取。”
“刚生的婴儿吗?”
“对。”他轻轻叹息,“因为我而让那么多刚生的婴儿失去活在世界上的机会,实属不必的,何况这不过是个传说中的法,也许并不能治好。”
“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殷诀清小幅度摇了摇,大约是太过虚弱了,居然半没心思计较,她问什么答什么。
陆见微手指轻柔地握住他的手指,语气尽量轻快,“没关系,反正现在有我,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殷诀清没有抗拒,也没有拒绝,只是不再说话。
听着陆见微絮絮叨叨地说:“其实我还是很谢你的,虽然我说你是有那么私心,当时也只是想让你救我,但我真的真的很激你。”
“我在去北戎的路上听到百姓说你的行踪,我就想去找你。”
“我在里好久,你每次来里都会去看陆听枫,然后我就会听女说你的痴,我当时想,你是多喜她啊,才会让所有人都知。”
“我好嫉妒陆听枫的。”
“我从知她的存在之后就嫉妒她,嫉妒她能得到陆况所有的,嫉妒她能找到携手一生的人,还嫉妒她,能得到你的喜。”
“我承认,最开始说你,确实有些赌气,但是我也确实很喜你的。”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你了,你说得漂亮会得到优待,你也是啊,你比我还漂亮呢。”
殷诀清听着她清清楚楚的表白,没有应声。
陆见微也没有再说话,室一沉默来,为这吐铺垫氛围。
过了许久,殷诀清笑了一声,如同在听小孩天真童语。
“肤浅。”
“我就是肤浅啊,”陆见微不否认,声音轻轻柔柔的,手指在殷诀清的掌心作恶般挠了挠,说的话漫不经心,像是玩笑,随意得很,“反正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不会有人比你更好看了,所以我最喜的就是你了。”
殷诀清目光温凉地看了她一,上有了些力气,他回了自己的手,“你不去休息么?”
“我刚用过晚膳才过来的。”
陆见微坐在床边,见他不理自己,再次拿起书开始看。
她总不能呆呆看着殷诀清,那样也太蠢了,看书很好。
——如果她认识书上的字的话。
书上的字不像繁,也不是安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字,她从来没有见过类似这样的字。
甚至这里的算法,居然不是十制,而是七制。
据说是从远古时期就传来到今天了,陆见微看不懂书,也不好这么晚再去打扰陆听枫休息。
她自认不是什么专职演员,相太多的脚就越多,还是小心为上。
殷诀清闭着睛休息,并没有睡着,只是太累睁不开睛,也懒得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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