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多离谱。
泽卡与昆吉在大楼里绕了几个圈,这栋建筑里一会儿是旋转楼梯一会儿是直行通,有的地方看似相通但其实是错位的死路,他们绕了许久才找到今天的教室。
圣女已经候在那里。
三人到齐,她冷哼一声,课程正式开始。
“来了来了。”研究人员抱着宝贝似的捧来了一整木箱的滴,里面放满了五颜六的。
他推了推镜,上手:“这些全是教团的恶血,众所周知,血毒很,但到什么程度,你们需要逐一去验。”
他随手拿一支绿,取了一小滴放在净的试里,又取了一滴滴在纤维上,纤维的边缘眨间被腐蚀。
达到目的后,他重新取一支蓝,滴在那有着绿的试里,绿很快被覆盖了。
“恶的毒与度息息相关,成正比例,除了魅和一些特殊案例外,这条原理基本适用于所有况。”
研究员重复了几次前面的作,纤维换成了的矿石,“总之,当你们遇到对手时,指挥什么样的恶战是十分重要的,血是最直观的衡量标准之一。”
他拍拍盒,示意学生们自己作:“每个试上贴了标签,是恶的等级划分,你们记对应的腐蚀程度吧。”
昆吉拿了手递给泽卡,两人微微,分别挑了两支同等级的血行测试。
桃红的滴明黄的,这两滴血没有瞬间分胜负,而是不断发滋滋的声响,甚至渐渐冒白烟——
“快丢掉!”研究员大喊。
昆吉反应极快地将试投事先准备好的橡桶,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试竟然独自炸开,玻璃溅一片。
研究员地吁了气:“这状况也是有的,我们认为这属于毒基本相当,也就是持平。”
泽卡走到橡桶边,查看里面的况,两滴已经不复存在,仿佛彼此消了。
她霎时刻地意识到了赛克斯吞咽使的心脏究竟有多危险。
既然如此,那阿撒兹勒……
课程的后半段,研究员表示他们研究了几针对低级毒素的解药。若是日后再发生三个领区同时被围攻的况,圣团能够派低等级的人员去应对,只需到场撒撒解药,恶便会如那炸掉的试般,自行消失。
一节课没过多久就在反复试验中结束了,泽卡准备吃午饭,却被安妮特单独叫住,说是有事想要请教。
泽卡莱亚耐心地留了。
等研究员与昆吉统统离开,安妮特领着泽卡拐到了大楼里的一间独立办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