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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在她对面坐了来，看着小姑娘明亮却陌生的神, 识人无数的她立刻就明白了比在想什么。

后者正坐在办公桌后整理着文件, 看到她来后立刻收起了手上的工作, 站起了。

她敲开了佩珀的办公室门。

“所以……他现在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比说。

“？”比被佩珀话语中混的人称代词给混淆了，她迷惑地说：“唯三清醒的人？还有一个是谁？”

她只是看着佩珀, 似乎是在等着她先开。

“前段时间，他们……我是指，复仇者们，参加了一场极其凶险的战斗，在那场战斗中，他们中的很多人的善恶观都被逆转了。”佩珀说，“虽然最后大分人都被变回来了，但只有托尼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规避了第二次转变。”

或许这只是一个来自那个恶的考验, 考验你是否足够乖，足够你必须考虑到每一可能, 你必须警惕。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比有些僵地坐在了沙发上，一句话都没说。

“我知现在的况你很难相信我。”佩珀说, “你来这里这么时间了, 我和他一直在试图观察你, 托尼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或者说是隐瞒得太好了，他一直不让你接到那些负面的信息……那时候我就想着，或许你和我，还有他，是整栋楼里唯三的清醒的人了，而只有你一直被蒙在鼓里。”

“没关系的。”佩珀说, “这里是整栋大楼里仅剩的安全的地方, 他看不见这里。”

于是比还是没有说话。

比皱起眉：“……是的。”

那个传闻中的托尼·斯塔克去哪了？

比微微一怔：“是吗？”

这也是她到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我相信你听过很多关于托尼·斯塔克的传闻。”她说，“但这些传闻显然与你所看到的这一切丝毫不符，对吧？”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佩珀说，“我从开始和你说。”

“坐。”她指了指沙发。

佩珀了。

——不能相信, 比, 你不能完全相信。

所以，现在这个如同挥之不去的影般笼罩在她后的恶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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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相信彼得，所以也连带着对彼得中那个能够成为他的目标和灯塔的父亲一样的钢铁侠有着相当程度的好，更不用说她所了解到的钢铁侠是个多么正直的人——这也是她能够放警戒心的原因。

打开了已经对她开放权限的房门，悄悄地跑了去。

比了。

比抬起看着佩珀的睛，她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