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舍得撒手,“派人问问药堂况如何,需要什么不必犹豫,用最好的药。”
“是。”秋槿垂首,又迟疑,“白华公尚在刑堂,婢……去接公来?”
楚言自是已从暗卫知了墨刃的事儿,此刻略作思索,摇摇:“今日时辰太晚了,你自去歇息便是,其余的明儿再说。先叫华儿在刑堂里……呆着。”
“……”
秋槿目瞪呆。
开什么玩笑,殿主若想刑堂放人,就一个令的工夫足矣,怎的还和时辰晚不晚扯上关系了?
主上平常那么疼白华公,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了!?
可还未等秋槿在脑中理个一二三四,就见她那位一本正经胡说八的好殿主已经大踏步走了寝殿,三两语遣散了中乾殿伺候的小婢,把昏睡的墨刃抱上了自个儿的床……
“……”顷刻间小侍女心思百转,木着脸在外一福礼,“……婢告退。”
之后便是一夜无话。
楚言睡得很沉,直到次日清晨,他迷糊间觉到有人在轻轻地为他翻理上皱的被褥。凭觉伸手去,果然住了一只温偏凉的手腕。
楚言半睡半醒,闭着把那人往怀里,糊:“阿刃……陪孤……再睡会儿……”
可这一句话无意识地,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给惊醒过来。楚言蓦地睁起,扑帘的是窗际天光大明。
墨刃正躬在他床边,气似乎好了些,清俊的脸上带了讶,与主上对视了个正着。
楚言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抓着墨刃的手愣愣:“你……”
墨刃眨了一,自窗棂洒来的光就在他睫上一。侍卫也似是刚醒,未曾束发,只一件松散单衣站在床。
“属……”墨刃一时语,昨夜发生了太多事,他总觉得有太多话该说,结果的不知从何说起。
想了想,他终是觉得什么都比不了主上贵重要,便先问候一句,“……敢问主上,可还有哪里不适么?”
楚言摇了摇,“孤已经无事了。”
……还不肯松开墨刃的手。
这就的侍卫有尴尬,墨刃继续:“昨夜属擅自行事,还请主上赐罚。”
楚言微笑了笑,在床上重新坐好了,柔声:“孤何曾要怪你……来,坐。”说着拽了拽墨刃的手,顺势叫人坐在床了。
“属、属昨晚失态……”
气氛更加古怪,墨刃总觉得主上这笑容似乎着什么不太好的意味。
他心中莫名地张起来,“主上恕罪。”
楚言直勾勾地瞧着他,中喃喃:“不妨事,不妨事……想想阿刃跟了孤那么久,孤还真没怎么善待过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