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莳双手一摊,耸耸肩膀,“好,我不多闲事。记录员,这边,这里有人活不是自己的!”
噗嗤,后有人没憋住乐了。路莳不知从哪里钻来,脸上挂着讥讽的表。
“向东哥,你今天怎么没来帮我活?”
帮人活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你我愿,不算大病。往大了说,也可说是割社会主义尾,资本主义享乐派。不过总的来讲,都是一个村的,除了大惊小怪的知青外,没人会抓着这个不放。
张军偷偷瞥钱向东的表,村里谁不知金家三丫的地是钱向东在帮着,所以才能得满公分。
金桂枝咬牙跺脚,怨妇似得嚷:“向东哥,我和你说话呢!”
钱向东还是不理她,仍旧绕开她。
所以钱向东都是天天天刚亮就起来帮着金家三丫活,等天大亮了,地里的人陆陆续续来了,钱向东也就停不了。可每每这时候,地都能一半来。这事在村里人尽皆知,在村里人看来,不过金桂枝和钱向东你我愿的事,人家金、钱两家都不,和别人家更没系了。
今天这事大喇喇被路莳来,张军都大了,意识地看钱向东的脸。
钱向东赖得理她,绕过她接着活。金桂枝却不依不饶追上来,“向东哥,我听向北说你生病了,你好了吗?是不是因为你生病了今天早上才没有来帮我活的?”
金桂枝气:“你是谁啊,要你多闲事。”
张军也就睁只闭只,反正没光明正大的,谁也没看着,就这么地吧。
东的视线里。
“四哥,这是谁家姑娘,咋地这么不要脸,上赶着找你一个男同志说话,不理她还不行。”
钱向东甚至为了不落人,坏了金桂枝名声,毕竟一个大男人天天帮着一个未阁的姑娘活,好说不好听,没啥事,谁傻吗,天天帮别人活。
路莳指着金桂枝,“她,她让四哥帮着活,四哥不给她,她就歪缠四哥,不依不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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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员张军比兔还快,蹭一就现了,“谁的活不是自己的,怎么回事?”
钱向东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路莳,心里暗叹气,怎么哪里都有这个人。
金桂枝咬着嘴,泫然泣,狡辩:“我没有。”
“记录员,是不是该给金桂枝扣分,她之前的活可都不是她的,都是四哥给她的,可不能算她的,得让她还给四哥,你不能因为你们是一个村的就徇私舞弊,这我们知青可不服。”
钱向东还是一贯的冷脸,并没有特别的表,一时间张军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