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省叹气,想皇上的病势也好了许多了,可以见麟王了。
云梁瞪了他一,“大虞已经不是我家。”
“离开后你想去哪里,不回去吗?”承晔问。
说完云梁就夹着包袱离开,顺便甩一句,“你别跟着我!”
“你走的那个方向是朕现在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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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麟王还够安静,倪省忍不住:“麟王殿,臣听说你换老师了。”
“麟王,你怎么又来了,”倪省皱眉,“皇上很好,你不用老来看。”
师你放心,朕现在会替你保密,只是你不必瞒着朕。”
承晔再度叹气,“好了,不师再信不信朕,朕都要先跟你说明,朕已猜到国师府那边应该知了你在这里,国师或是蜡,肯定帮了你,但是朕不会怪罪他们,毕竟我们是同门,只是朕不明白你的目的,或者说你们的目的,当初不愿来云莱的是你,怎么如今你又会在云莱皇?”
云梁脚步一顿,然后转了个方向继续走,打算待会儿一见到女侍卫就问路。
云梁绷着脸毅然没有回。
“师,你莫要把朕想的太心狠,”承晔认真,“你和国师皆是如此,遇事不跟朕商量就来,当初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跟朕说,何必一走了之。”
“哼,”云梁扭过去,“你既然说不害我,那就别我,我不需要你为我什么,我差错才在云莱待到现在,现在上就能离开了。”
“皇上好,他们为什么不让我看,我就要去。”楚襄拿了糖的架势死抱着倪省的胳膊。
在门他碰见麟王的车,麟王一见他就车扑将过来,“国师大人,我要看表叔。”
倪省一怔,刚才看楚襄说话的神气,竟然让他打了个冷战。
倪省正揣着一小块筠窈研制的促息香来,他已经试过了,这个香确实疗效非凡,而且十分难得,那么多珍奇药材就制这么一小块,难怪大虞每年也只产那么一。
云梁打腔里发两声闷闷的笑,她再信承晔的一句话她就白受了这么多罪!
楚襄垂,生:“哦。”
云梁只是定定看他一会儿,突然说:“你不会再害我吧。”
“师!”承晔突然喊了一声。
“我有好些话,要问表叔。”楚襄低声说。
“原来的老师是翰林院派给你的,他不好好教你么?”倪省说。
云梁刀飞向他,心想我不瞒着你瞒着谁,当初是你要把我嫁到云莱,害师父把我送去。
楚襄却皱了眉,半天才说:“他把我当傻。”
让麟王随着自己后,路上倪省又瞧瞧这个四张望的缺心儿,他不让麟王实在不是像其他大人一样,或看不起麟王或忌惮麟王,他是单纯嫌弃麟王的小孩心,要是他看到皇上卧床病了,保准在龙榻前就闹得天翻地覆,然后嚷得大家都以为皇上要驾崩了。
承晔无力,“师,朕从没想过害你。朕对你过最过分的事,不过是让你嫁给夏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