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有皇上在,住哪里都好。”云梁扯着他胳膊说。
云梁住去的时候总觉得似曾相识,那觉竟像是住熟地方,而不是新居。她四看着摸着,而后缓缓坐在床沿上发愣。
夏侯期应该也是这觉,因此除了国事之外的时间,都在了云梁上。
夏侯期跟她解释说:“一国之母也是一独立的份,皇后母仪天,其独立的威严和尊贵也需要一个殿来现,而且皇上和皇后到底不是一般的夫妻,皇后为,皇上为,皇上是日,皇后就是月,日月相伴而又相互独立,也各自有自己的责任,这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云梁这一倒是的很好,平常夏侯期理国事时,她就在一旁看着,夏侯期在御书房批奏折,她就在榻上一边看倪省送来的图纸一边等他,有时总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就索把图纸垫在手趴着看他,等他中途休息的时候,立刻过去黏住他。
自从和夏侯期表明份后,总觉得像是踩在棉上,好日似乎一睁就会结束,不过正因如此,她才会格外的珍惜每一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
要是换以前,云梁都觉得自己麻,可是现在不然,一会儿不见,她就仿佛不见了他好几辈,一闭,就仿佛此生要和他诀别,再睁就是来世了。
只要有他在,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贵为皇后或者平民妻,哪怕明天就是她的死期,她也可以通通不在意了。只要……只是,她会一直记得,要让他活着。
再者,他们的婚姻,也不需要卢阙来祝福。
云梁揪住夏侯期的衣襟抬起问:“那皇上,我的责任是什么呢?”
大臣们得知皇上有幸的女后,忧患了只那么一会儿,就都赞同起立云梁为后,毕竟这次还有国师担保。
夏侯期笑了笑,“你现在还不需想那么多,只要陪在朕边就好了。”
夏侯期揽住她,“住得还习惯吗?”
“皇上。”云梁甜甜地叫他。
“皇上,休息会儿吧,该陪陪我了。”
受封过后,云梁她就住在了霁月殿,是夏侯期新给她立的一个殿,因为前皇后所住的殿夏侯期不喜,多年未曾修缮,早就荒废了。
云梁的受封仪式跟历代皇后比起来很简洁,只保留了心程,可她自己觉得还是太隆重了,光礼仪就学了半个多月。受封仪式,夏侯期故意的没让卢阙来,大家都以为皇上会借着这个场合和前国师和好,甚至有大臣言让前国师也来参加仪式,可是夏侯期没准。云梁知后,觉得他和她一样,还是在幸福中揣着一不远醒来的意味,或者说侥幸意味。
夏侯期了朝过来,云梁赶扑过去,她上是繁琐的皇后衣饰,本来很不喜,但是看到是和他衣饰的,她忽然又喜起来。
云梁却不解地问他:“皇上和皇后不是夫妻吗?为什么还各自有自己的殿,不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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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温香玉的气息,现在则不同,云梁天天住在这里,因为给她的殿还没修缮好,夏侯期觉得这样也好,反正他也喜跟她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