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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祛除杂质？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离庸尚且沉湎于过去，数百年跨不过心中的坎，但黑鹿鹿在经历过那样的背叛和镇压后，虽然表现黑化自闭，却从没有过任何要堕落的征兆。

“不用，还有不要叫我……那个从老板，我不是。”阿从羞窘得直想找条钻去，“少爷还在呢！”

说实话，程晋是非常佩服对方的，说不定最后能够战胜庆恒将其斩杀的，也是黑鹿鹿这份纯挚呢。

刚好旁边的离梦阁也重新开业，唱的新戏叫《女伶记》，俚俗的还有双人的《骂鸭》，因是免费场，还是来了不少看闹的人。

“对的对的，等吃完我还得去换个。”说着，程晋还解释了一遍制作的过程。

阿从：“……不行。”

当时他心中一就明朗了起来，黑鹿鹿是神兽天鹿，谋诡计本不适合对方，而他将对方视为挚友，也是因为对方在经历过一系列磨难后，依旧澄澈的赤之心。

“哇，从老板大气！请问可以全鱼宴吗？”卑微猫猫，在线提问。

托黑鹿鹿法力的福，程晋晚间就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炒米粉，米粉在锅气的引导变得鲜香味，再上金黄的和脆的豆芽，就连最近沉迷自闭、戒酒戒燥的离庸都多吃了半碗。

程大家的发言，虽然没得到多少回应，但等到小地方酒楼开业，衙门里除了日常巡逻离不开的衙役，其余都去捧场了。

阿从闻言跺了跺脚，脸红得都能煎了：“少爷！”

黑山直觉对方没说真话，但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程亦安了，倒没跟人较真，反而是环视了一圈院，指着井边的几个大盆：“就是那个？”

“好了好了，不叫就是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谁都不许请假，听到没有？”

程县令当即矢否认：“哪有，我不过就是在想米粉什么时候好罢了，就好想吃炒米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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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安撇了撇嘴，倒也没有再张：“那我要鱼饺，放心从老板，我会付钱的！”

得有希望。

程县令：……艹，有法力真好:)。

“你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

当初说着建立血契要带他看什么人间黑暗，现在不仅血契没了，还这么真实地替他担心，程晋真的就……蛮担心黑鹿鹿以后还会被人骗的。

趁着阿从不在，黑山随手一挥，米粉瞬间脱离分和杂质聚拢在了半空中。

“阿从，再过两日，是不是酒楼就要开业了？”

阿从当即：“对的少爷，到时候大家都要一起来，我请大家吃饭！”

“哎，从老板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