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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无意多解释：“老爷就当我突然失心疯，胡发问便是了。”

吧。

世人当真没光，那位天纵奇才的无殊公确实当得上人中龙凤，但那样的人更适合当权玩势的臣，反倒是程亦安，心韧，更适合掌控一方。

程大少爷吃着回锅菜，漫不经心地怼回去：“既然你如此心疼本官，次送过来的早餐，你就帮本官用法力着呗。”

判官老爷：……你这样都失心疯，那全天就没几个脑正常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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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赞叹程亦安这份心了，毕竟世间从不缺聪明人，但有如此心又聪明的人，却少之又少。人或多或少都会被私掌控，程亦安也是如此，但可贵的是，这人竟能在如此绪中保持理。

判官老爷越看越满意，当然也就不吝啬于回答这个问题了，程晋得到了答案，也就没有死赖脸在判官殿撒泼打。

程晋：“这么一听，好像本官确实有些失职。”

“谁知呢，不过今日难得天晴，听说那陆静雪陆大公知那离梦阁的《女伶记》自温姬之手后，今天邀了不少同窗好友前来汤溪捧场，都是一群公哥，好大的阵仗，燕赤霞他们便去维护秩序了，还有城外的桃林似乎开得不错，陶醉就带不弃过去看着，以免有那不守秩序的毁坏桃林。”猫猫说完，一脸嫌弃地开，“倒是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有没有一一县之的觉悟？”

“你梦！”他法力本就不多，给人发已经是极限了！

“这样吧，你问一个问题，只要本官知，就如实答复，怎么样？”

猫猫刚要痛批过去，却谁料这人话锋一转，竟自得起来：“这不恰好证明汤溪衙门人人都很能嘛，再说了，师爷也不在，有人陪本官失职。”

猫猫：……凑不要脸。

第二日，程晋从床上醒来，回想昨夜的谈话，忽然就有些谢判官老爷的慷慨。哎，幸好对方回答了，不然他真撒泼打起来，次去地府他的谣言可能会传得更加离谱。

这对答，一听就很坑，但程晋也明白，话聊到这程度已经是极限了，于是他想了想，决定只问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庆恒的存在，是不是跟您有关系？”

问这话时，程晋的神一个不错地落在判官老爷脸上，然而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的慌，甚至带着几分玩笑：“诶？亦安何此言啊？”

程晋依然悠悠闲闲地吃着，他今日起得迟，衙门里都没什么人了：“这人都到哪里去了？”

“大少爷，您可终于醒了，阿从让人送来的早餐都了两回了，你这都算是回锅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