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你最近到底在计划什么?你叫周霖去试探那柳仙,可是觉得那柳仙还有事隐瞒你我?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将庆恒盯上周嘉的事,告诉周霖?周霖不过一寻常鬼,纵使他考取司,也绝不可能对付得了庆恒。”
“很有关,他们从前是朋友。”
“所以,还聊吗?若是不聊,那本官就回去睡觉了。”
黑山:……
程县令那叫一个不畏权,当即悍然:“对,没错啊。”
黑山:……倒也不必如此尖锐。
地府鬼蜮中,关押了一个柳仙的鬼魂,你去问他,他会告诉你答案,最好不要直接问,这柳仙嘴得很。”
“少言巧语!程亦安,你是不是当本座是傻?”
“柳仙?他与那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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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也不愿意说,又何必求我呢。”论嘴叭叭叭,一百个黑山都比不上半个程亦安,“还有几次你与庆恒对峙,我都不在场,每次你跟他对峙完,就沉默得跟只小羔羊一样,一个字都不跟我说。”
然而程县令的重完全歪了:“师爷,你难得说了这么多的话,我都有些听不过来了。”
黑山却一把抓过程亦安的肩膀,不过瞬息之间,便了地府到了人间。
“本座……没有被他蛊惑。”黑山不由有些气短。
“不知。”
周霖闻言,也不再追问,只:“好,你不说总归有你的理由,我会去柳仙那边问个清楚明白的。”
……黑鹿鹿果然是学坏了,都学会跟踪人了。
程晋告别周霖,还没等酆都城门呢,就被黑鹿鹿逮了个正着。
“不巧,本座是跟着你过来的。”
“……这夜重的,咱们还是早……”程晋绕过黑鹿鹿,刚要离开,就被黑鹿鹿堵了个正着。
“这是哪儿?”
“你——”
程晋没好气地开:“你跟我了这么时间的朋友,若三言两语就踩了别人的坑,那还玩什么?脆就向庆恒竖白旗算了。”
程晋说完,看了一黑山,他当然看得黑鹿鹿在犹豫,可他的目的本就是想一对方,庆恒的目的未明,他又跟黑鹿鹿知的信息不对等,这就很难办。
“跟着我什么?是给我当保镖吗?”
程县令伸爪挥了挥手:“好巧啊,师爷你也来地府了呀。”
“你若是不傻,为什么东瞒着我,西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确实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这双睛既看不穿鬼妖,也看不透邪孽,甚至连奇珍异宝都认不,你那些从五通手里得到的诡异鳞片到底是何来历?又有什么作用?本官可一直都在等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