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3)

但好像是形成了习惯，她每次写题写到昏脑涨时，就会意识摸手机，看看有没有姜妄发的信息。看他有没有发什么奇奇怪怪的收妖消息，看他有没有埋怨数学老师说话有臭，有没有骂王者队友是傻x。

胥霆怔然，一时也说不什么了，这件事就此打住。

季眠的生活完全被试卷和分数占据，很少有空闲去想别的了，她经常写试卷写到夜里一两，然后倒就睡，连一分钟胡思想的时间都不留。

六月底，大家时去学校填报志愿，第二天就是谢师宴。

一顿谢师宴，从上午吃到午，几个老师离开了，还有些同学意犹未尽，要去唱歌续摊。

在腾喧嚣中，有人开始撕书扔试卷。

，我们分手了。”

季眠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对面胥霆跟着一堆男生撒野，大把大把的试卷往楼扔。他们趴在围栏上，捧着嘴，冲夜空吼叫，笑得肆意张扬，绪烈火。

何老师指着那个男生骂：“看看看看，像什么样，平常一个个装得老老实实的，喝起来全是老手。你们真是我带过的……”

盛夏午后的光，依旧烈刺，

“最差的一届！”

所有人几乎异同声接了去——

少年们还是那么恣意鲜活，却独独少了他。

季眠几次模拟联考成绩一直保持在一个很稳定的平，她觉瓶颈期。何老师安她，她已经属于省里尖的成绩了，再往上爬很难，考前注意放松，只要能维持这个平，她肯定能心仪的大学。

“何老师，你了这一杯，我们每年教师节都来看你。”

光班的学生大多自律，但并不表示没有活力，现在卸掉了考的重压，一个赛一个的能闹腾。

季眠不会喝酒，但也被这告别的氛围染，喝了一杯啤酒。她脑有些，跟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就不去唱歌了。

大家哄笑起来，但笑着笑着又都低低哭了起来。

随着计时牌的数字一天天变动，二模三模也相继结束。

三月初，一模结束，教室前贴上了大的百日倒计时。

聊天记录还停在半年前，他说：【忙，晚说。】

试卷像雪一样在教学楼前飞舞，密密麻麻，模糊视线。

不过她一看到聊天记录，就会及时冷静来，把手机锁屉。

时间无视所有悲离合，从不等任何人，考如期而至。

三最后几个月，张而忙碌，时间过得像飞一样，几乎就在一张张试卷中飞速逝。

一通相互别，相互叮嘱要常联系后，季眠走了饭店。

考前三天学校放假，晚自习课铃响，整个三教学楼都沸腾了。

学生们一般涌向走廊，呼叫喊，夹杂着放肆的告白和哄笑，这一刻，炙的青在学校上空沸腾。

两天的考，眨就过去。季眠发挥很稳定，预估分数不错，半个月后成绩来，只跟她预估的差了三分，她如愿考上自己想去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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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来，何老师和另外几个科任老师全都被趴。何老师醉醺醺的还不忘骂那群他的男生，“你们一个个平常隐藏的好啊，好好，以后比我有本事。别忘了，有息了要回二中看看，我肯定还在这里……”

在这一瞬，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不曾想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