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铜钱的顺便把碗洗了吧。”
江年心想本来除了他,也没人会洗碗。
这顿年夜饭也算有说有笑,除了难得害羞一次的江念,其余人都吃得很尽兴。
晚饭收拾过后,一家人决定找乐,不然守岁可还着,总不能一人抱一个手机玩吧?
最后曲影后拍板决定来玩全国统一的老少咸宜活动——打麻将。
“念念,你会打吗?不会的话没关系,你和妈妈一块,几局就学会了。”
谁知江念摇摇:“我会的。”托了某个认识的……变态的福,她学会了各赌博游戏。
既然大家都会,自然是皆大喜。
本来是的。
“胡了。”
“小七对。”
“胡了。”
“报停。”
“又胡了。”
“清一。”
一整个晚上,江念倒牌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江年麻木地摸起一张牌,看了看江念,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坎牌的旁边,“杠。”
果不其然,江念把牌一倒,笑了笑:“抢杠。”
江年:“……”
曲芙盈忍不住:“老江,我们女儿是貔貅附了吗?”
江书记哭笑不得,整个晚上,能输的都输给女儿了。
当然输得最多的还是江年。
这不,江念朝他摊开素白的掌心:“加上上把你欠的,一起结了吧。”
江书记在一旁打趣儿:“看来靠作弊赢来的好运还是不靠谱啊。”
江年能说什么呢,只能乖乖掏钱了,不过他的资产都划给了她,再怎么样,江念都是在自己赢自己罢了。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笑。
江念:……这人该不是输傻了吧?
不知不觉,十二就到了。
墙上的时钟敲击了二十四,既是一切的结束,也是一切的开始。
“爸爸,妈妈,新年快乐。”
江年兄妹向父母了祝福,然后便收到了父母给的红包。
“都这么大了还有红包呢?”江年慨了一句。
江之毓淡定地抿了茶:“照你太爷爷的说法,一天不成家,就能一直领红包。”
没有伤害,但有极的侮辱。
江年心说还有这等好事:“那您可破费了,我能领到八十岁。”
江之毓差被茶呛到,瞪了一这个讨债的儿。
“念念,打开看看?”
在父母满怀笑意的目光中,江念打开了红包,是一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