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园,涌往河丘城避难。而河丘本城的居民却逃往更南的地域,甚至涌往风家国境。数以千计的仓库和店面被掠夺,被焚烧,上十万边境住民被屠杀,上百万民众逃难而离失所,河丘城的秩序纷不堪,杀人、抢劫、盗窃等各恶刑事案件层不穷,谣言满天,居民人心惶惶。
面对帝林军的屠杀,林家的军队不是没有过抵抗。四月十六日,军务老林康从旦雅派了一支四万人的追击队试图阻止帝林军,但在河丘与旦雅之间的国上,这支队被沙布罗和哥普拉前后夹击,联手击溃。
河丘皇畿和旦雅大营都大为震惊。帝林军团的斥候队频繁活动,不断袭击林家的信使和斥候,这造成了旦雅城和河丘皇畿的报空白。因为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帝林队埋伏,旦雅大本营和河丘皇畿相互之间也缺乏合默契,于是两城的指挥官都谨慎的把兵力收缩在城,不敢再派兵战。
这也是战争史上罕见的一幕了,河丘皇畿驻兵十二万,旦雅大本营驻兵二十二万,但就在这两座军事重镇之间,帝林军队的数万兵竟能一连几天肆无忌惮的横行屠杀,如无人之境。读到这段历史,后世不知是该赞叹帝林的胆气过人,还是该鄙视林家的怯弱如鼠。
加急警报铺天盖地的朝河丘总参谋涌来。因为军务老林康在旦雅前线指挥军队,河丘城军事指挥权给了林文。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将除了担任林氏家族的总参谋外,他还是林氏皇家军事学院的校,这是一位沉稳老练的将领,素来以稳健沉着而著称。
此刻,他死死盯着墙上的大地图,眉心的皱纹的聚成一个“川”字。在地图上,靠近东边境的村镇一个接一个的被标上红符号,这表明它们发来了求援信号。但也有不少村镇并没发来信号。这并不表示它们安然无恙,正相反,这表明全村都被宰得净净,连发警报的都逃不来。
过了好久,他才回过来,望着满座同样神肃穆的参谋军官们。
“敌人来势凶狠,在两百多里的国境线上全线突击,开。但到底哪一路是他的主力所在?他又想什么呢?”
和官一样,河丘参谋的菁英同样在冥思苦想,神凝重。
对于一般将领来说,分兵确实是大忌,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但帝林不同,他是当代一的名将,他的许多战例至今仍是河丘皇家军事学院学习的经典案例,他对队的掌握和运用绝非一般庸将能比,不可能犯那愚蠢错误的。谁若轻视他,谁就自取灭亡。
经过半个小时的激烈讨论,参谋总结:“帝林采用的是分合击的多蛇战术。他派四到五支队,每支队都在两三万人左右,彼此呼应,距离不超过五十里,旋分旋离,行动迅速。敌人将领之间有度的默契和合,无论我们攻击敌人的哪一路兵,其他三路兵都会扑上来包抄我军,合着吃掉我们的兵。比如林康老的追击队本来是想攻击敌寇哥普拉的队,却不料敌寇沙布罗突然从五十多里外快速迂回到他背后,导致了我军大败。假若我们动绝对优势的兵力,那帝林就会远远避开,不与我军战。我军是追不上他们的。从远东战争中的途奔袭战例可以看,帝林军团的机动力和战斗经验远超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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