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他们显然是认识的,而且彼此之间,似乎还有不小的恩怨,这不是在荒古绝地么?不是说荒古绝地,只有荒神的么?”
“你是……荒神?”
秦逸哭笑不得,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与炎媚娘急忙展开极速,狼狈狼狈躲避那瞬间就斩杀到了前血半月弯刀。
此人的脸庞,惨白得没有一丝血,鼻梁,眶陷,咋一看,还真是有目心惊之,就仿佛一句活脱脱的尸一般。
“女,你这是什么?老夫现在没空跟你玩,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一淡淡的柔嗓音,却是突然自虚空中传来。
“她说的没错,对于你们来说,她就是死神……不,应该是对于大多数的修炼者来说,她是死神,而她的那柄血半月弯刀,就是死神的镰刀。”
他们双双极速转过去,两人的眸,不由得微微凝了起来。
这两人彻底打起来了,他们都是帝巅峰者,修为比之秦逸与炎媚娘只不低,为了不被殃及池鱼,他们暴退开数千丈开外,远远的观战。
一旁的秦逸,也是脸困惑之。
炎媚娘的清浅眉宇,微微的一蹙。
黑袍瘦男哪里敢有丝毫的怠慢,形如同一逆劈而上的闪电,极速冲天而起,那数百丈宽的血半月弯刀,自那黑袍瘦男的脚底,呼啸而过,只差一线,就被斩个正着。
说话间,她动着那惊世的血半月弯刀,又一次极速斩杀了过来。
红袍女一边追杀,一边嘴里不断的怒喝:“可是我现在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将你斩杀掉,哼,我正向去找你算账呢,现在你自己现在了这里,正好,我就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黑袍瘦男嘴里咆哮,显得十分憋屈。
一极其沉浑而又沙的嗓音,突然之间,自后缓缓的传来。
“我是荒神?”
他们觉得来,此人很!
“实在是……太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只见得在他们千丈开外,一穿黑袍,材佝偻的瘦影,不知何时,已经如同鬼魅一样,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
血半月弯刀在斩去的瞬间,大小是正常的,而斩刀到黑袍瘦男的前面时,却已经暴涨到了数百丈,“呼呼”旋转间,带着滔天的杀意。
“胡说八!”
冷喝声中,红袍女在那葫芦型峰上,直接消失不见了,一刻,她现在了那黑袍瘦男的面前,而其后的血半月弯刀,也是跟着“唰”的一声,朝那黑袍瘦男,狠斩了过去。
闻言,秦逸与炎媚娘两人,脸上的神,越发的困惑了。
红袍绝女冷喝,嗓音不大,但却清晰的传到万丈开外的秦逸与炎媚娘的耳中,足见得其的帝劲,是何其至雄浑。
“我都说过了,对于你们来说,我就是死神,我的这柄血半月弯刀,就是死神的镰刀。”
“你这死女,别在这血人,我到底欠你什么账?”
什么意思?
听得这别个人风格的嗓音,秦逸与炎媚娘两人,都是不由得一怔,心中生起一极其不舒服的觉。
只是,那红袍女的血半月弯刀,在其心念的牵动之,却是如影随形,在空中划一优的弧线,又是极速斩杀向黑袍瘦男。
那红袍女与那黑袍瘦男,当真是太诡异了。
秦逸与炎媚娘两人,一时之间,被那惊世的血半月弯刀,追杀得有些狼狈,秦逸声叫。
某一刻。
“你到底欠我什么账?你欠我一颗颅的账!”
“那名红袍女,是血女。”
听得炎媚娘的询问,那穿黑袍的瘦影,不由得一怔,旋即,便是忍不住大笑声来:“哈哈哈,我是荒神?没错,我就是荒神!”
秦逸的心中,也是困惑到了极。
虽然秦逸的灵识,一直没有收回,将四周彻底笼罩,但是由于忙着躲避那葫芦型峰上,红袍女的疯狂斩杀,一时之间,竟是没有注意到此人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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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葫芦型峰上的红袍女,却是冷喝一声:“你这恶心的尸,竟然有脸冒充尸,当真是可笑至极!”
那红袍女,也是显得极为的恼怒,臂一挥,那血半月弯刀又一次极速斩杀向黑袍瘦男的颅。
黑袍瘦男又惊又怒,大叫一声,急忙展开极速,躲避红袍女那快速劈来的血半月弯刀。
炎媚娘浅眉微蹙,习惯地摸了摸瞟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