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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抬望去，佛修围坐的中心，有一方石台，那一曾经仿佛是香案，还残留着摆放过供香的痕迹。只是此时上面已经空无一了。

两个粉雕玉砌的小童神庄重地端坐着，看着莫名地让人心生怜。

也无怪乎这样的环境能滋养画灵了。

但因为两人都是神识，有时会带来意料之外的后果。

崖上生着许多灵植，周灵光环绕，灵气四溢；有的甚至随着诵经声轻轻摇摆，已然是生了灵智。

林芝看着崖上的灵植仙草，大多是一些能生多年的寿仙草，其中有一些已经看不年纪，不知在千佛塔中呆了多少年月。他们生得十分规律，佛像在开凿的龛中，这些植便生在旁边，是一副团团拥簇的景象。

方丈一个了然的神，十分理解的模样，郑重地递给林芝一本功法。

可以畅通无阻，但千佛塔佛光庄严，对于他们或许有所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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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灵隐寺不仅不会对怪赶尽杀绝，反而……

就连小黑和大都是这样认为的，一路躲着佛修走，唯有了灵隐寺，四都是佛修，避无可避。

千佛塔盘坐着许多佛修，皆是面容沉静，诵经晚课。

林芝的沉默落在太虚方丈中，便成了忧心心之人的表现。

林芝又有些奇怪，原以为佛修会对怪妖之一视同仁，皆视为异类，赶尽杀绝。

太虚方丈笑得慈和，放低了音量：“百年，千佛塔诞生了许多灵怪，他们受佛法熏陶，天纯然，一心向佛。”

大和小黑一踏这里，便觉神一振，也不用林芝招呼，自发地跟随在诵经晚课的和尚后，闭目修炼起来。

似乎是在鼓励怪化形，并且为他们的化形提供了帮助。

虽然忘记了很多事，但在关于她的事上，张若无总会表现莫名的固执。他固执地认为发病的日里，只有毫无保留地贴近，她才不会难受。

现在的张若无，安静时和以往并没有不同。

太虚方丈却淡笑：“不妨，便当是贫僧赠送给他们的见面礼。”

林芝原以为怪了千佛塔，或许会因为佛光太盛而到不适，但事实却与之相反。

林芝心中充满了疑惑，太虚方丈却并未过多解释他们这样的目的。

想来那就是曾经供奉着画像的地方了。

太虚方丈神郑重地询问：“他……恢复得如何了？”

“雷劫过后，大分记忆被自我封印，到现在记忆尚未回归，”林芝皱着眉，“也能化，只是消耗大，并不能久地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