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页(2/2)

“噢，我们可是限定组合。”鬼摘墨镜，半开玩笑，“特别表演需要额外收——呃！”

克劳利：“反正没有正常教堂那么神圣，这里每一座教堂的圣，都对我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听起来真不错。”希尔达微微勾，显然心愉悦，“祝你们在我的婚礼上玩的愉快。”

——韦恩家的老朋友、哥谭以及国的尖上人士、换上普通人装扮的超级英雄甚至超级反派，各各样的变人们……总之，这场婚礼充满了包容，同时也可以看新婚夫妻社圈的极度复杂。

“谢谢。”希尔达回答，“其实你们完全可以来参加这场婚礼，反正婚礼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我们并不介意天使和恶的参与。”

造型师们小心翼翼地为希尔达上了纱, 为她打理好曳地的裙摆和首饰，又忍不住退后几步，用法语对着希尔达赞叹起来。希尔达抖了抖眉，觉得这群人实在有些吵闹。

时间在此刻静止，造型师们凝成雕塑，保持着略显夸张的神态。此刻唯有希尔达和两位来客的时间仍在动，她微微挑眉：“……天使和鬼已经成为固定组合了么？”

在他的旁，天使亚茨拉斐尔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抱怨：“拜托！我不想知这个消息。”

“原谅这些凡人吧，他们只是忍不住为您的丽臣服, 不自觉地将您看作了油画中走的女王——”一声音在希尔达后响起，希尔达侧过去，看见了熟悉的一黑一白两影。

的加冕。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们是来为您献上新婚祝福的，尊敬的地球之主，”天使给了克劳利一个肘击，打断了他不合时宜的玩笑，他清了清嗓，诚挚地说，“无论如何，谢您之前为我们提供的帮助，谢您的宽容，现在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而我们也能够继续我们的生活。坦白说，今天的您的让人心折——”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克劳利：“不过婚礼在教堂举行——”

他兴奋地拍了一自己的手：“这样的话，我就不必提前送上新婚的礼了，为天使，我甚至可以为您的婚礼献上来自天堂的神圣祝福，见证婚誓的成立——”

亚茨拉斐尔愣了一，他放了双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你说的没错！”

希尔达：“……哥谭教堂是地狱控制的？”

“但是这样我就能和你一起参加这场盛大的婚礼了。”恶对他说，“这不好吗？”

“噢，女士，如果你们的婚礼选择在其它地方的教堂举办，我或许的确会退避三舍，不过哥谭嘛——”克劳利眨了眨，装模作样地在前画了个逆十字，“谢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