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贤妃固然对她有利,但这老太监也不得不防。万一事后,他去皇帝或是太面前告发她,岂不是为他人了嫁衣?
姜婉可没那么好糊。
皇帝这些日失眠了,睡的极不安稳,即便用了安神汤也无济于事,只有贤妃熟练的手法能够起些作用。
“说来说去,公公是想借本的手,替你除掉这个隐患啊。”
可偏偏皇帝就喜她这样!还说她这般朴实无华最耐看!
太乙殿
见皇帝的呼变得均匀,贤妃这才悄悄起。
不同于那些打扮得枝招展的后妃,贤妃的装扮可谓极其朴素。她着一袭素白的衣裳,发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盘在上,手腕和脖上不见任何的饰,看着倒是有些像尼姑庵里的姑装扮。
避汤三个字,狠狠地戳中了姜婉的心脏。难说,皇帝本就没打算把皇位传给太,而是另有打算?
他的话到即止,后面该如何行事,那就要靠太妃自个儿领悟了。
严淞笑不笑的说:“这好啊,可是多了去了!一来,秦家在里没了依靠,便只能依附太和太妃,没人能骑到您的上来;二来嘛,也能让太妃心里舒坦一些。毕竟,您二人曾经过手帕,贤妃却一跃成了您的辈,这滋味......”
这也是贤妃能够在太乙殿伺候的原因之一。
他暗中效忠刘贵妃母,可那两人着实蠢了些。若事败,襄王就彻底地失去了争位的资格,而他也就再无退路。
“因为太妃是个聪明人。”严淞笑里藏刀。
“公公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难不是因为秦君澜,让你的地位受到了为威胁?”姜婉到底是心智韧,很快就找到了反击的突破。
他怕是去搬救兵了吧?
好几日没能近皇帝的,肯定是急了。
她刚伺候着皇帝歇。
所以,这事只能由太妃面解决。
严淞竟大方的承认了。“是,老的确是有了危机。这位贤妃娘娘一,便将圣不衰的刘贵妃给比了去,老自然不能小觑。”
姜婉轻咬着嘴,暗暗盘算着这笔买卖是否值得。“本能问一句,公公为何偏偏选中我么?”
“贤妃娘娘,严公公好像去了东。”一个负责监视严淞的人回来禀报。
秦君澜,不,应该称呼她为贤妃了。
贤妃从寝殿来,没瞧见严公公的影,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姜婉犹豫着,没敢一应。
“容本再想想。”她模棱两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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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建设后,太妃逐渐恢复了冷静。“跟公公合作,本有什么好?”
严淞瞥了一她的肚,说了声“不急”。“不过,这贤妃自打便一直在圣上边伺候着,而且从未用过避汤......”
这个答案,倒是让贤妃到意外的。严淞不是跟皇后娘娘势同火么,怎么会突然去了东?这里,该不会有什么谋吧?
“太妃这么想,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