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总说的话,本侯怎么听不懂啊?什么凌迟之刑。又什么妹妹妹夫,你是在跟本侯打哑谜吗?”
范荐脸上的肌了,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绪,依然保持笑容,低声气的:“侯爷,只要您肯放过老的妹妹和妹夫,老愿为侯爷效犬之劳……”
李郃心中冷笑,这范荐八成是跟他玩无间来了。他可不相信自己把这老阉唯一的外甥给凌迟了,他还能对自己效“犬之劳”。说不定这次来,都是太后授意的。
“范总啊,你自己丢了妹妹和妹夫,可不要来赖本候呐。”
“候爷……”
“范总。请回吧。”李郃半眯着晴,摆了摆手。
“候爷。请问……老的妹妹,是否……是否还在人世?”范荐声音微颤。
李郃淡淡笑了笑,:“送客。”
范荐低叹一声,返离开,走到大厅门时,却又听到李郃的声音:“范总不知有没有听过这么一首诗。”
范荐闻声停住脚步,转过来,迷茫的看着李郃。
李郃慢悠悠的粘:“锄禾日当午,汗滴禾土……”
“啊?”范荐迷惑不解,不知此时他念这句诗是何用意。
“斩草不除。风又生。”接来不对尾的一句,却是让范大总的脸刷的沉了来,李郃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范总,草虽扎得,却也并非除不了的,现在大地上一片空旷,看不到杂草,若是那草不安分,敢冒苗苗起来,那可就别怪本侯的锄不留了。”
范荐听得背脊发凉,匆匆了一句:“老告退”,便快步离开了武威侯府。
看到范荐离去,李郃嘿嘿笑了笑,站起一拍手,对旁边的香香:“咱们也去。”
“啊?主人,我们什么?”香香疑惑。
李郃神秘一笑:“去为黎老黑挑结婚礼去!”
半个时辰后,皇御监。
“候爷……这……这就是所有的御了。”御监的小太监和几名卫士跟在李郃和香香的后,满冒汗,陪笑着。
李郃斜睨了他们一,冷哼一声:“你们敢耍本候?皇上的御骑就这货,你们的脑袋早该搬家了!”
“候爷……真的……真的就这些了。”小太监的心底不由得有些发虚。
李郃一边继续四逛,一边说:“本候可是奉了皇上之命来挑选坐骑的,你们若敢蓄意阻拦,小心脑袋!”
“小的不敢……不敢……”小太监正小啄米般的着,忽然发现李郃已经带着香香香御监的一个后门走去,不由得急了起来:“侯爷!侯爷!~那里去不得,去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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