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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凛夏拒绝了，夏油杰便继续看向乙骨忧太。

直至现在，异能特务科所记载的全信息都被合作方转达给了他。

“如果你要拿相同经历让我对那两个女孩产生怜悯，你可以考虑一让她们也换一双睛。”

“那些猴将看得见咒灵的她们称为‘怪’，关了笼里。并且当我祓除了当地的咒灵时，仍然声声说都是她们的错……”

拍了拍里香的后背，乙骨忧太先是看了一那两个被称为“菜菜”和“”的女生，随即将转向凛夏。

“我知我很难对别人共，不过这也是妖怪们会找上我的原因之一。”

“不值得。”

黑发少年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她抿起嘴，语气也放得稍温和了些，“总而言之，我并不认同你现在的观。”

听到凛夏的回答，夏油杰脸上笑意更。

夏油杰难得了个灿烂至极的笑，摆摆手：“悟，好久不见啦！”

“离他们远一。”

同狗卷棘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握在一起，凛夏仿佛才意识到冷一般缩了缩脖。

他明显有些状况外，本没和夏油杰的思路对上。

只不过也仅限于有些。

“菜菜、，当年和你的境十分相似。”

还没等乙骨忧太回答，姗姗来迟的五条悟便到两人之间，将其护在后。

冰凉的双手被人抓手里，带来了些许温度。

夏油杰回看了一不远正在拍照的两名少女。

乙骨忧太抿起，陷沉默。

“你来专什么？”

看他脸上写满纠结，凛夏忍俊不禁：“她们两个人的经历确实和我有些相像。”

“看来乙骨同学有所觉悟。”夏油杰走近一步，握住他的右手，“所以乙骨同学来帮我吧？”

嘴角不带哪怕一丝笑意，五条悟把乙骨忧太向后推了推。

不可抑制地弯起眉，凛夏的笑意终于真实许多。

听到五条悟的质问，夏油杰不慌不忙地背起了手。

巫女殿睁开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如果不是每次照镜，都会想起来当年他们剜掉了我的睛，以至于我不得不答应夏获鸟的请求。我大概都要忘的差不多了。”

“猴们对你、对菜菜和所的这一切，难值得原谅吗？”

“杰。”

“乙骨同学呢？”

“他们不值得我原谅，也不值得我憎恨，甚至不在我的回忆中占据任何一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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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这样的世界不够公平吗？”

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凛夏闭上双，了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