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回去。”

县衙已经升堂，两人从后堂走了去，顾怜英本打算在后听审，没想到却被聂铃儿直接拎到了堂上。

惊堂木响起，聂青对着堂跪着的黑衣人问，“犯人柳氏，你可知罪！”

黑衣人微微一愣，最终轻叹一声，将脸上遮面的黑布扯了来，真容显，惹得围观众人倒一凉气，这是一张并不完整的脸，一半被毁一半犹存。

但在那张还没毁去的脸中，依旧能看她便是柳氏。

柳氏依旧细声细语，丝毫不慌，“大人将妾抓来，是想要妾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聂青神有些复杂，“柳氏，本官且问你，你为何要去土地庙？”

柳氏，“妾是自由之，想去哪里便去哪里，难大人这也要涉不成？”

聂青轻叹一声，从一旁拿一个包裹，“柳氏，你去土地庙寻的是这个吧？”

柳氏顿了顿，“大人何此言？”

“这是你当日杀死简小郎，并从他上脱的衣裳，是也不是？”聂青也不担心她不认，只要将这衣裳在简小郎上一便可知晓。

柳氏沉默了许久，忽而笑了，“大人既然都已经知了，何故要问？”

“你招了？”

柳氏苦涩一笑，“妾认。当日简小郎打完妾之后，并没有门喝酒而是倒便睡了，妾等到氏眠之后，便将他拖至树，用绳索吊了他的脖。”

“你为何要脱了他的衣？”

柳氏抬，那双幽怨的眸直愣愣地盯着聂青，仿佛要将他上盯一个窟窿来，这是聂青一回看她的正脸，遮着脸的发已经被她梳好，那半张脸满是伤痕，惨不忍睹。

柳氏冷笑一声，“他毁我容貌，动不动就将我捆起来，吊在那棵树上打，我吊他一次算是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死也不得脸面！”

“你那般痛恨他，为何不将他的衣毁去，反而藏于土地庙中？”

柳氏冷哼，“只不过是来不及销毁罢了，妾已经认罪，有些细节大人又何须究？”她闭双，无论聂青怎么问再也不肯开。

顾怜英见她这般，轻叹了一声，“大人，既然柳姑娘不愿说，那便由属代劳吧，若是属说的不对，柳姑娘大可反驳。”

聂铃儿微微蹙眉，柳氏嫁人妇早已不是姑娘，为何顾怜英还称她为姑娘？她正疑问，聂青却已经同意。

顾怜英拾起简小郎的衣，又备了一盆清，将衣放在里，“当日氏曾说简家有祖产，简家在临汾县落不过三代尔，每一代都是渡监工，试问一个初来乍到的渡监工在临汾县又何来的祖产？”

“然而简家确实富贵了。”顾怜英，“突然暴富，自是想要到钱的，可又是什么叫简家人不敢大手大脚四宣扬呢？原因大约只有一个，这滔天的富贵，是见不得光的不义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