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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放心了。”琴酒角微扬,刚刚生的警惕顿时烟消云散,神都变得从容起来,“等一我让你动手的时候,你就……”
“蝴蝶,如果我有生命危险,光明神会手吗?”琴酒压着耳机低声问。
同一时间,地板上的暗纹好像活了过来,嘶吼着朝琴酒扑去,房中一时充斥着各各样的碰撞声,伴随一迸的金芒,扰了整层楼的气场。
甚至不知那个师是否知晓自己的到来,是否想好了对策,只能三十六计莽为上。
得到肯定答复,琴酒轻吐一气,大步跑向前方,飞起一脚踹开了任务目标所在房间的门。
蝴蝶从琴酒的耳朵上脱离,打着哈欠看他把那个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报的师在地上锤。小锤四十大锤八十,砸得那叫一个行云顺畅自然,烈的节奏都快赶上架鼓了。
琴酒没有解释的打算,只说:“照我说的,放心,我有分寸。”
琴酒仿佛对那些黑气浑然无觉:“我不是你的客人,对你的份、来历、目的也通通不兴趣。”
“放心,我一定给你打合,打那家伙一个措手不及!”蝴蝶晃悠着角沉声。
“尊敬的客人,请不要打断我的演奏,毕竟我能像这样安静弹琴的机会已然不多。”青年一只手着琴键,另一只手竖起指贴在上,笑得温柔和善,“客人夜晚来访,是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或者,想同我个易?”
“轰隆”一声,门应声而开,昏暗的光线斜房,照满地蜿蜒的血暗纹。在这些暗纹汇聚的中心,一架钢琴静静摆放于此,着白西装的青年优雅地弹奏着无声的乐章。
“不,我的意思是,我让你动手时,你就照着光明神爆发的标准给我来一。”琴酒微微仰,底隐隐有金光闪动,映空中一飞舞的黑气,“伤势可以稍微重一,给我留气就行。”
虽然非常不解,但蝴蝶观察了一他的表,倒也没有追问,沉沉应了一声。
“自然是……请你去死。”
琴酒摊开右手,《圣经》被金辉托上半空,折熠熠光芒,让房中每一个角落、每一片黑暗无遁形。
乐曲无声,空中的黑气却随着他十指的摆动起伏而剧烈翻腾,悄然缠上琴酒的手脚。
蝴蝶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会啊,咱老大可是了名的护短,之前有人动过他的一个神使,被他追杀了整整三百年呢!”
话音未落,《圣经》脱手而,轰然一声砸碎了那架钢琴。
“啊?”蝴蝶傻了。
“哦?”青年也不回,“那你来这里是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