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回来个人,看他俩就跟看要饭的似的,赵老太太坐在楼梯上坐得疼,就劝他走,可老儿却不肯。
老爷气得拿拐杖使劲儿砸门,对门住着的大婶开了防盗门里的木门吓唬他,“外村的,再在这儿闹事儿就报警抓你们蹲大牢去!”
可他费劲儿扒拉的趴到门一看,原先的钥匙是一字的,这锁都变成十字的了,锁被换了!
赵家的另外两个儿也想上去打,但是这么多人,他们只能耷拉着脑袋被推搡着捡起一东西,往门走去。
赵老爷坐在楼里骂,
“你敢砸锁,我立刻报警,警察来抓你们蹲牢房,也省得去找房了!”
“咱们报过警了呀,警察说他们不了,叫我们自己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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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女人还在地上坐着哭,东西散了一地,小区里的人当然不会叫他们在这儿鬼哭狼嚎的闹腾,这不又齐心协力的抬着把人往小区大门外送,胡新芬的男人自然是第一个,胡新芬正拽着那几个壮小伙儿哭喊着,但是人家本不搭理她。
赵老爷跟赵老太太躺在地上踢腾着四肢耍无赖,倒是没人去碰他们,大家伙儿把年轻人推搡着赶了小区外,只剩这老两躺在那儿闹,连看闹的人都看疲乏回家去了。
免也有害怕。
赵老太太扶着老爷从地上爬起来,两倒是没往大门找儿孙去,反倒相互扶持着上了楼,到胡新月家门,老太太颤巍巍的拿一早好藏起来的钥匙去开门,可这锁怎么也对不上……
“我倒要看看谁敢!”
赵家把农村的这风俗人摸的很透,可他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现在这不是在他们自己村儿了,胡新月也只是胡新芬的大,这苏家寨也本就不是胡新芬的娘家村,到这儿耍横耍成这样,那绝对算是自找麻烦了。
对门的大铁门锁着,里木门却没锁,大婶这些天也被赵家这些人膈应的不行,又拿了胡新月的烟,听见这话,家里男人扯着嗓喊了一声。
胡新月示意刘师傅换锁,“怎么说呢,这拆迁安置小区,说白了,就还是原来农村的那些人住在一块儿,村委会着,村民们利益不受损害的时候,也都听话。以前村里斗不好制,可对付外来的人,那心一直都是齐得很呢。”
苏立诚在外领着人围着赵家人,胡新月跟他在楼里,这会儿大家都去单元门外看闹了,赵家人哭天抢地的喊声特别闹。
“走什么走!叫老二媳妇儿去她大家闹,他们市里不是也有房,我就不信,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去,叫他们回来,咱们就堵在这儿,不行找块砖,把锁砸了!”
“笨死了!”赵老爷给了媳妇儿一掌,夺过钥匙自己上。
就像赵家人,原来在他们村里耍横耍无赖,但那是本村的人,世代居住就算有些人再看他们不顺,那祖祖辈辈也都有血缘连着呢,说不定今天你打了他是你的堂叔祖父,明天别人来打你不在乎你是别人的堂叔祖了,农村人讲究这个,不是太撕破脸的矛盾,自己村里还真是闹不起来。
天越发黑了,这节气天也还不冷,老两闹腾了一会儿被凉风一,这才注意到旁边没了人。
刘师傅听得一愣一愣,手倒是利索的换好了锁,把钥匙递给了胡新月。
胡新月门去把几个窗都给从里面反锁好,检查了一遍没有赵家人的东西落,就领着刘师傅楼去了。
当初刚回来的时候,胡新月在苏家寨买地租地,回槐树村分胡新宝的东西,归结底这些都算是她有正当名义去拿的,但若是租地的法放在别的村,真到拆迁的时候,人家地主跟你闹,你是一便宜也占不到的。
“胡、□□,这么……警察不么?”
赵老爷又对着大铁门撒了一会儿气,踹得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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