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是一张占据了整张面孔的七鳃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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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真是要气笑了,就算知实验仪会记录自己的脑电波,她还是忍不住把那个垃圾电脑骂了一次又一次。
那是一个恶心的、浑上满银灰肤的怪。
尴尬的气氛在他们沉默中蔓延,纪明想说些什么为自己正名,宁宁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纪明担忧的看着脸发白的宁宁,试探的伸手扶住摇摇坠的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汲取自己温的温。
它有和躯一样大的脑袋,细小的类人四肢,拖着半人的尾,在手脚、脊背和尾尖满了鱼鳍。它的被一层厚厚的混浊的粘覆盖着,每走一步,就在风雨中掉一坨,它本来的面目——
宁宁与纪明肩并着肩,低蹲在收银台的后面,随着声音的近,他们渐渐屏住呼,控制着自己最好不要发一丝声音。
呕。
这家便利店的窗虽然不是落地窗,但离地也不。收银台后面恰好就是窗外所不能看到的死角,不外面经过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在视野盲区里的他们还有些安全。
她的腔大幅度起伏了一次,然后猛地抬起,小心翼翼的扒着桌,朝窗外看过去。
“嘘。”她把指竖到前,“有脚步声。”
宁宁嫌恶的皱起眉,轻手轻脚的去货架上拿了两个罩,将其中一个递给纪明以后,就与他一同躲在收银台的后面。
吊桥效应,宁宁脑海中闪过这个词。
等到脚步声走远了,依偎在纪明怀里的宁宁才小声说:“怪,那是个怪。”
“怎么了?”纪明摘罩,对着宁宁无声的说。
宁宁不答,纪明就想自己也抬去看。宁宁怕他吓到尖叫,会引来那个东西,就拉住他的手,对他微微摇。纪明一顿,顺从了她的决定。
听到宁宁的答案,心中有所猜测的纪明皱起眉。
那是一粘啪嗒啪嗒的落到地上的声音,又有像活鱼撞击面。与此同时,传来一鱼腥与海腥味,这个味随着心鼓儿一样的脚步声的接近越发郁。
在这风嚎雨叫窗哐哐的况,能被人听到的脚步声,本一也不普通。
吾地答不来,宁宁一秒就失去了兴趣。
这就是那个破电脑定义为难度一般的破游戏,从躲避台风主题变成了躲避怪?
但是咚咚的心脏并不听话,在这样张的环境,他们甚至能听到对方与自己愈渐重合的心声。
宁宁在那密密麻麻的螺旋形尖牙利齿中缩回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