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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说法，镇压妖怪的大阵就不该设在居住诸多贵族的都城。”中也想不通这，他抬看向晴明，“这又是什么缘故？”

“嗯, 得很好。”安倍晴明嘴角带着笑意夸。

带迟疑，中也再一次重复。

而后, 他向鬼火伸握着扇的手, 扇朝鬼火轻轻转了一圈, 鬼火便化为灵符, 落回晴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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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轻笑一声, 扇又敲了一掌心，“是啊。真不愧是荒神大人，一就看穿本质。”

看到晴明使用式神方法的中也，犹豫了一会, 最后还是摇：“没什么。”

“即便是师，也是一名正常的「人类」。”晴明带着中也转过走廊, 准备前往式神们备小型酒宴的凉亭。

这也是鬼火劝阻中也不要在还未到达晴明院就破其真名缘故。

他将通往院的阵术刻式神鬼火, 令它将中也带到这里。

安倍晴明一边向中也解释，一边示意对方跟上自己步伐, “当然，不能将它们全都放来的最关键，其实不完全是因为院太小。”

回过，安倍晴明对上中也困惑视线，笑问：“怎么了？”

——人类？安倍晴明不是“白狐之”么？

临时构成的术式不能注太多灵力, 并且还会受到「真名破」的影响。

“是因为式神上无法完全褪去的妖气？”中也接上晴明的话题。

安倍晴明继续往前走，“而人类……总归是无法到完全亲近妖气。”

“院空间有限, 我无法将所有式神都放来。”晴明脸上了然笑意。

两名相一样的女式神在看到一同过来此的晴明和中也时，相互对视一，而后都笑着走廊旁挂来晾风的画卷里。

「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指普通人类接妖怪，还是会被其上的妖气影响。即便那名妖怪没有想要害人的念。

“中也。”晴明手中扇一敲，非常熟稔地称呼了中也的名字。

“晴明大人, 我已经成功将荒神大人带到此啦。”鬼火见晴明和中也一同都忽视了自己的存在，它立刻飘到晴明面前，声音略显焦急。

晴明引着中也走凉亭，“式神，是妖怪有了人类的契约束缚所化。这只是「形」，而关于其「质」……便是你提到的‘妖气’，并没有任何变化。”

若是有人施术者真名, 术式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跟在晴明后的中原中也：“……”

这也是晴明有心让妖怪适应人类生活，却举步艰难的主要原因。

中也视线扫过无风自动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