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表示不解。
师瑜停在小红帽的画前:“这场游戏的重心明显不在楼梯,森林才事故的发地,你们在河边发现的人类尸首和这座城堡里的画都能佐证这一。如果是普通的游戏副本,正常程应该是直接将玩家投森林里,再去挖掘森林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和这座城堡的主人有什么关系。但在这里玩家却必须没隔一段时间就要回楼梯上,投一次骰,走一回台阶,然后再被送回来,循环往复。这其实很容易给人以错觉,仿佛时间一到就要经历这些是这场游戏的必然程。却忘了楼梯其实是梦境,既然是虚假的,那就应该有彻底离开的方法。”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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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bug,的确不大可能现在影游戏里。”乔厌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却有了更大的问题,“可这样设置有什么意义?”
还是往完全由玩家自主选择,没有固定方向,”乔厌站在画前,“这个猜测成立的可能大吗?”
师瑜垂眸:“因为楼梯形状吧。”
“如果每人有一个专属终,就不应该给玩家自己选择行走方向的权利,否则路程度不同,一样不公平。当然就算排除路程问题,每名玩家各有往上往两个获胜的终,游戏不告诉玩家棋盘和路线于任何游戏而言都是漏,而且也和这场游戏主线任务里的‘清醒’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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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厌愣了:“你知这座楼梯是什么样了?!”
“我在楼梯上遇到那名玩家的时候是第一次知玩家还可以从上往走,可他不是第一次遇到相向而行的玩家。”师瑜说,“他知有人选的方向和他背而驰,但从到尾都没有改变过楼方向。”
乔厌:“因为他不敢改?”
乔厌看着他:“如果路线是像飞行棋那样的呢?”
“一般。”
“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这场游戏里让玩家扔骰走台阶到底是为什么。”师瑜沿着画重新往回走,“如果以棋盘游戏来看,设一个固定终,十六个玩家每人一条专属台阶,骰扔多少走多少级,谁先走到终谁就是胜利,这是最寻常的思维。可这场游戏很显然不是,因为玩家在前的过程中会遇到别的玩家,这就说明每座楼梯上的玩家不止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无论把终设置在哪里,都会对一分玩家不公平。”
“可能因为他有同伴死亡给了他警醒,可能因为他路上遇到的玩家给了他演示,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思熟虑过。假设一,倘若玩家扔完骰以后可以在楼梯上随意走动,那么只要到过一次安全层,一旦扔到双数就完全可以直接待在安全层永远不挪窝。”
“第一场扔骰决定以后的前方向,这个可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