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你选了第一个,你女儿的八字拿来吧。”
“十、九、八、七”郑福山均匀地数数。
谷老二脸上终于有了表,他急忙喊,“我不识字,万一你在上面写了别的怎么办?”
“谷族可识字?”郑福山还真没考虑这个问题,左右他不会故意骗谷老二签字手印。
“我那大孙识字,去叫他来吧。”谷族双手搭在手杖上,坐在一旁的凳上,不复之前打人时的气神,似乎是失望极了。
谷老二去叫谷大志跑,此时他正躺在床上“哎呦”的叫唤呢,听见他爹的话,转就叫他媳妇去跑。
谷大志的媳妇唯唯诺诺的,听了他的话,不敢耽搁半功夫,赶去叫人了。
等谷族的大孙来了,将文书念过,谷老二听着没有问题,让谷族的孙替他写了名,他在名字上了手印。
文书一式两份,两家各自收好,又换了庚贴,换了定礼,说来可笑,谷家准备的定礼是不知从哪儿寻摸来的一颜都褪了的红绳,说这是姑娘使用时间最的心件。
竟是连块净的手帕都舍不得拿来。郑福山真是要被气笑了,将绳装荷包里,扭便走,一句话都不肯和这家人多说。
谷族叹了气,也带着孙离开了。
这事儿闹的,别说是答谢红封,他就差没被骂一句老不死的了,谷族心里积了郁气,一边走一边叹气,他孙宽他,“爷,别为了谷老二那样的自私鬼生气,当初也说好了,就帮他这一次,以后咱们再不来往。”
“我也不知我这样,是不是错了,但开弓没有回箭,老我算是把郑家得罪透了,唉...”
爷孙俩慢慢的走回家,气氛低迷。
北山,半山腰上,落座着一座致典雅的院,院正中放着一台玉床,青衣白发的男正和他心的白狐一起晒太,突然坐起来。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