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楼淡淡应了,垂眸状似打算继续养伤。
自己能怪谁呢?是怪飞蓬错以为自己慕紫萱,以致于违了约定?重楼自嘲的笑了一,他又不是傻,飞蓬有多善解人意,别人或许不知,这么多年来他还能猜不到吗?
对重楼、飞蓬与伏羲、重楼的关系有所了解,遮天血藤幸灾乐祸说:“知啦知啦,你这一伤势绝对是飞蓬的吧?帝俊他们不在,也就他有本事伤你。你要我去说,不自己去,是和他闹别扭了?”
“哼,说好了,我为你护法,之前我欠你的人一笔勾销。”遮天血藤摆了摆藤蔓,虽然对于不能去颇为心急,但能还清因果也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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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血藤被吓了一:“喂,你没事吧?飞蓬这次手这么重吗?”若非重楼气息急剧降,他还真没发现伤势重到这地步。
见劝不动重楼,遮天血藤只好答应来:“我只答应帮你护法,但要是飞蓬追过来了,我可打不过他。”
最开始他和重楼、飞蓬确实是敌人,那次看重楼草裙舞之后,倒是算有了些。而后多年,偶尔也有往来。
重楼心里想着,回答时却是一心两用:“没好,还得再劳烦你一阵。”
遮天血藤心一震,低语:“不错,你的担心很有理,确实无法排除这个可能。”
“那位三皇还没关,我只能肯定你说的天异变,没有现前往。”因此,遮天血藤自然不介意帮重楼监视一对方:“再说,那个天诛再是天异变,也只是你世界的。”
遮天血藤无言以对,甩手就走了去。
重楼继续静养,等待飞蓬哪一日破封而。
“我说,你怎么不回神之井闭关,那里好歹安全一些。”他说了一句公话,这也是不少混沌生灵都看来的:“公事之外飞蓬可不会再伤你,不然,你们在混沌也不会联手的那么默契吧。”
遮天血藤与重楼持不同态度:“他不太可能和敌对世界联手吧?那位要是看见他,很可能会想拿他填补本世界天的残缺。”
飞蓬分明是不想给自己的路平添坎坷,也为了不违背他本的德底线,怕控制不住绪来找自己,导致自己知晓好友的慕后陷左右为难,才当即便忍痛走了忘。
“他要来了,你直接放他来就是。”重楼淡淡回:“记得躲远一儿,我和飞蓬还有一战呢。”
见他这个样,遮天血藤以为是神公事,一时也就没了追问的心思,默默隐藤蔓之中。
“等飞蓬来混沌,你去提醒他一。”重楼冷不丁的说了此言。
自己怎么有脸怪他呢?重楼甚至万念俱灰的想,或许飞蓬说的没错,自己本就是忍耐克制太久,才在有一个借之后,欣然将所有yu念发来。
“噗!”一血抑制不住的洒去,心神剧创的重楼无法克制伤势再次加重。
给你护法。”
可重楼一旦安静来,就忍不住去想飞蓬,想曾经的滴滴,想飞蓬面对他时或温或捉狭的笑容,想飞蓬的那场绚丽绝的剑舞,也想飞蓬放松安眠在他怀中的睡颜。
飞蓬应该发觉会谢了吧?也许,还会睡不好。不过,这样倒是正好,先前的太过无微不至,才让飞蓬生了心,现在开始凋谢,香包渐渐失效,飞蓬心变差,想必杀心会更盛吧。
某些事上,他比重楼知清楚一:“那位三皇不是不想来,但你世界的天帝、地皇、人祖当年那一战,是把他打碎了魂魄。他这么多年都在养伤,不见得就是全无破绽的。”
“我没事。”重楼行定了定心神,沉声回:“麻烦你先退去吧,我得闭死关疗伤。”
“我拜托你的事,最近怎么样了?”重楼开问。
但画面一转又将一切好粉碎,重楼想起飞蓬的剑刺心时的冰冷,也想起飞蓬被迫在他shenshen时眸中的恨意,更想起飞蓬说自己恶心透了时的漠然。
“我担心的就是这一…”重楼了:“如果天诛狠心,许会将计就计,诈上当被擒,再想方设法吞噬那方残破天,用来弥补自。”
重楼隔着无数距离,将目光投向界方向。
他封印时特意将地脉也括在,以飞蓬纯
尤其是在神大战期间,因各位界主失踪,重楼忽然来混沌了一些阵法布置,竟差错从那位半步三皇手里救了自己一命。
遮天血藤表一凝:“你说的那位天异变始终落不明,至于那方残破世界…”他是纯粹的混沌生灵,与另一方世界并无关系,那位闭关不的三皇想让属行收复自己,未免太过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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