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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一个激灵,躲又不敢躲:“怎么了?”
“去看镜。”飞蓬坏笑了一声。
重楼脚步顿住,:“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说说,雪域别居里,专门对着床摆放的、背后就是浴池的那面镜,你是怎么想的?”飞蓬嗤笑一声,用神充分调笑重楼有贼心没贼胆的行为。
重楼了一气,还是顺了飞蓬心思。
看着镜里自己的样,飞蓬再是习惯了和认定的侣髇,也还是没能耐住视觉上首当其冲的刺髇激。
他咳一声扭过,把埋重楼怀里,嘟囔:“难怪你事后总是还不满足。”看见自己这个样,飞蓬不得不承认,重楼只是还想,而不是直接扑上来,已是定力好了。
重楼哭笑不得,没再和飞蓬就这个问题纠缠,直接踏了浴池。
但是,当他意图把明显位,如脖、手腕、脚腕等容易外之的吻痕一一抹去,就和搬来之后每一次都一样时,飞蓬白了他一,把人推开了:“不,日后都留着吧。”
“可是…”重楼言又止。
飞蓬叹气,抬手敲了他一个板栗,语气却分明是淡定决绝的:“我敢在附近游动,本就猜到了会外。既然都不怕份暴了,我还怕留几个吻痕,让人知晓你我关系吗?”
重楼愣住,飞蓬好笑:“喂,你都想退位了,该不会以为,我只敢吃不敢认,不愿意给你个名分吧?”
呼声瞬间凝滞,重楼的手在抖:“可是,天规戒律…”
“回前,就已经破了。”飞蓬闷笑了一声:“你以为,溪风、碧齐去幽都神狱,是为什么?”
重楼嘴颤抖:“飞蓬,你…”
“我去过了,与敌私通的所有惩罚,我一五一十都接了来,没用半外护,神族层对此无一不知。”这一回,是飞蓬将重楼拥怀中,抱住:“我所求,也是永远。我是你的执念底线,而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私心。”
本以为此生隐婚,结果心上人愿意公开给名分,重楼狂喜之中,也有飘飘乎不知所在的觉。为了确定自己不是梦,他意识抬手扣住飞蓬的肩膀,指腹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