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跑,可跑有什么用呢?离开了五毒三的解药,只会死得更惨。
她盯着灯苗,轻轻叹了气,仿佛在自言自语:“一个人曾经从某个地狱中爬来,但就在他自信满满以为自己可以铲除地狱的时候,他却重新掉了去,并且这次没爬来。这个时候绝望足以将他吞没了。”
扈飞霜冷冷地看着沈云之,对贝大贝二说:“这个人给你们了。好好伺候他,记住,要是没伺候好,今天五毒三的解药就别想要了。”
扈飞霜透过窗望着天上大片大片的乌云,自言自语:“敬鸿,我把你的义报复了,我是不是很坏……”
“可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先犯我了,我就不能让他好过……”
扈飞霜的晴不定和凶戾狠毒以比他们行程更快地速度传到了掖州,以至于许多人都在猜测:扈飞霜疯了。
掖州城,尹旭拿着来自朝廷的密信,他边站着圣上派来的密使。
逍遥峰的天气总是不太好,就比如今天,乌云仿佛能压到地面上,沉沉的。
“就地葬了吧。”扈飞霜对来禀报消息的人说。
“朝廷一向不参与江湖之事,那次兵浮明城是为了打击萧景山和冰窖窟,属特殊况。如今萧景山已死,冰窖窟已除,扈飞霜一行人也返程了,为何此时圣上还要派我前去打探扈飞霜的况?”尹旭问密使。
说完,扈飞霜也不回地离开了。
额上的来,他的大脑糟糟的,他想自己完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扈飞霜了盏灯,望着一晃一晃的灯苗发呆。
而扈飞霜开始每晚噩梦。噩梦里她蚩尤殿的地牢中,被铁链锁在铜上,她面对着一个人,那人没有脸。
“近日有传言,扈飞霜经过逍遥峰一役后,大变,变得格外凶戾狠毒。国师,圣上是不希望现第二个萧景山啊!”密使往前一步,贴近尹旭,在尹旭耳边轻声说:“国师是扈飞霜的旧相识。圣上希望国师能以旧相识的份前去迎接扈飞霜,如果真如传闻所言,扈飞霜变成了第二个萧景山,那么这‘第二个萧景山’,还是不要回到掖州的好。”
但扈飞霜显然不是个守信用的人。在从逍遥峰回掖州的路上,扈飞霜愈发晴不定,她心一不好,就找茬杀一个窟俘虏。
从禁沈云之的院来后,扈飞霜在自己的住呆坐了一整天。
扈飞霜面无表,心中一波澜也没有,好像早已料到这个结局。
扈飞霜一众人等打算打回府了。
突然有一人急匆匆来禀报:“不好了,沈云之自尽了。”
窟的俘虏剩得不多,他们都服了五毒三,扈飞霜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以后改过自新、不恶事,并且听她号令,她就会每日时给他们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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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飞霜拍了拍手,有两个瘦的人从门外走了来,看来已经等待多时了。这两人正是贝大和贝二。
一方面扈飞霜被噩梦折磨着,另一方面来自驳骨剑的异兽之力在她上表现得愈来愈,这凶煞的力量常常使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