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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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还叫我阿离的从前。”

扈飞霜知她是在赶自己走了。扈飞霜很无奈，但她不敢迫徐若瑶，只好不舍地转离开。

“阿离，阿离？”徐若瑶反复地轻声念这个名字，“扈盟主，有一件事我其实一直想问您，只不过一直都不敢问。”

谢灵安虽是窟之人，但他与别人不同，他是镇南王世，没有过大凶大恶的事，先皇在世时，因对镇南王有所猜忌，想了个法除去镇南王，将镇南王一家放冥州，谢灵安中途逃，被迫了窟。扈飞霜带人围剿逍遥峰时，谢灵安因为被萧景山派了去寻找异兽落，并不在逍遥峰上，所以逃过一劫。谢灵安很早之前就投靠了扈飞霜，帮过扈飞霜的忙，所以扈飞霜并不打算找谢灵安麻烦。冰窖窟覆灭后，扈飞霜就没了谢灵安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

扈飞霜转望了一徐若瑶正在照顾的病患，这一看可不得了，躺在床上的那人竟然是个熟人——曾经的窟第一刀谢灵安。

“我来看你。”扈飞霜说。

在这个时候，一向柔弱的徐若瑶变成了而的人，大夫不够，她一个人几个人的班；病人绪焦躁，她一个一个耐心安抚，没日没夜连轴转。

“扈盟主。”徐若瑶开，“您如今居位，叱咤风云，若瑶不再您的朋友。”她停顿了好一会，然后用很小的音量说：“尹旭曾是您最重要的人，可那日我看见您将他打悬崖的时候，脸上一丝丝留恋都没有。您心冷至此，天生就是适合居于位的人，而不适合跟我们这样的平凡人朋友。”

“你问。”

很快，扈飞霜听说了平安药堂的况，她担心徐若瑶的安危，亲自来了平安药堂。

姜神医令，腾空房间来安置疑似患上了猎手村怪病的病人。病人越来越多，几间房间全都挤满了。有些大夫害怕也染上怪病，不敢去照顾病人，而病人们于恐惧与焦躁之中，绪变得越来越不好。

扈飞霜大脑“嗡”了一。

“用来遮住鼻的东西。姜神医说要最大可能地减少跟病患的接，用这面罩遮住鼻，便可阻隔病患呼来的气。”平安药堂的人又拿给扈飞霜一双手，“扈盟主，这手您也上吧，切记，去之后不要接病人的泪、和伤，不然会有患病风险。”

猎手村发现怪病的消息传到了平安药堂。姜神医是平安药堂的医药主事，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表凝重，向平安药堂全员达了命令，近期如果遇到风寒症状的患者，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不要与其过近接，要记录患者症状和住所，立即上报。

扈飞霜走到正在照顾病人的徐若瑶边，徐若瑶大吃一惊，：“扈盟主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

“这是什么？”扈飞霜问。

“您真的是莫离吗？”

扈飞霜到达平安药堂时，徐若瑶正在病房照顾病人。扈飞霜执意要去看她，平安药堂的人拗不过，只好给了扈飞霜一个几层厚纱布叠起来制成的白面罩一样的东西，让扈飞霜上。

“那我改，我什么都改。若瑶，我们回到从前吧。”

徐若瑶倒是很平静，她继续说：“莫离善良懦弱，她没您这么厉害，没您这么威风，没您这么果断决绝。您总以为我傻，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傻，有些事，我早有察觉。”说着，徐若瑶轻声叹了气，她跪在地上，郑重地向扈飞霜鞠了一躬，额贴到地面上。她冷冷淡淡地对扈飞霜：“扈盟主，我还有病人要看，实在抱歉。”

“回到哪个从前呢？”

徐若瑶是姜神医的关门弟兼得力助手，她主张遇到疑似猎手村怪病的患者，一定要将他们与其他人隔离开来，这显然是可传染的疾病，应当立即采取对待瘟疫的手段，切断传染源。

仿佛有些松动，她抬看了一扈飞霜，又迅速把低去。

“好的。”扈飞霜轻声应。

扈飞霜全副武装了病房。一去，她就看见了同样全副武装的徐若瑶。徐若瑶忙前忙后转个不停，她明明那么瘦弱，如今却是整个病房的梁。

当扈飞霜跨过门槛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徐若瑶的声音：“扈盟主，最近天气多变，容易染风寒，您要记得及时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