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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也不会保持太远的距离，那距离恰到好，能够让任何与他相的人都觉到舒服。

真的有人能够到这地步？不论是什么时候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表现得如此完挑不任何错？

他难就不会有心糟糕或者不那么温和的时候？究竟是要什么样的自制力才能够到这样？

“这样会比较方便。”

这应该是人鱼初次与虞荒临互动，虞荒临忍不住有些惊讶，但见着去人鱼学院报的时间快要到，他也没有时间再和人鱼对话，于是很快推着人鱼离开房间，上了提前准备在屋外的飞行。

郁昭的发自从被关实验室里已经很久没有再剪过，现在几乎已经快要习惯了这度，他抬摸了摸自己刚才被虞荒临扎在脑后的发，怔了怔才有些不习惯地收回了手，左手握住椅的扶手，右手推了推虞荒临算是促。

在知虞荒临的份之前，郁昭对这个救他的人不过只有好奇而已，但现在知了对方的份，郁昭就没有办不去思考更多的东西了。

或许正是因为他上的这个特质，所以才会让他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关照。

但那是别人所以为的，郁昭看着外面正在为自己初次门去往人鱼学院而忙碌的虞荒临，心里却并没有这么觉得。相反他对虞荒临的戒备更多了几分。

什么，又重新俯替他将发给扎了起来。

如果不是对方真是个毫无心机满心为人着想的傻，那么必然就是对方的心思比他所想象的还要隐藏得，以至于别人只能够看到他想让人看到的假象。在这两者之间，郁昭更相信后面这可能，因为他丝毫也不相信真正毫无心机的人能够在这时局走到现在的位置。

虞荒临笑了笑，起把郁昭放在人鱼专用椅上，正打算推着人鱼离开，转念想到

也在他独自想着这些的时候，门外的虞荒临再次走了来，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件黑的外，取代了自己刚才披在郁昭上的军装外，这才起替郁昭整理了衣服说：“今天就先这样将就好了，等明天重新让你挑衣服。”

郁昭靠坐在飞行的窗边看着外面的建筑，知这应该就是虞荒临替他报名的人鱼学院了。

飞行是自动飞行，虞荒临带着人鱼坐在里面，又在这段时间里不放心似的对他叮嘱了不少事，直到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飞行缓缓降，最终停在了某雪白和海蓝相间的建筑前方。

郁昭沉默着了表示顺从，他心里的复杂心思不会让虞荒临知，在大多数的时候，他还是只能表现人鱼的温顺乖巧模样降低对方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