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放低了声音,凑到终端镜近前:“大家都会用‘那个’来指代发期,比如‘那个’要到了,‘那个’的时候怎么办这样,还没有人鱼像你这么面不改坦说来的。”
郁昭:“……”
他接着说:“我来找你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抑制发。”
景曜穿着人鱼学院的服饰,这时候发还滴着,珠顺着白皙的脸颊落,看起来应该是刚刚在里运动过,这个时候才从池里起来。
郁昭在这状况没有耐心和他多说:“我为什么要骗你?”
郁昭没有回答他这堆问题,直接抛了个炸弹:“我发了。”
的确是太巧了,就在景曜问过的第二天,郁昭就了发期,这几乎让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机会,如果不是郁昭因为留了个心昨天回来查了人鱼发期的事,或许他甚至无法掌握自己的状况。
他愣了愣,眨眨睛仔细地盯着画面中的郁昭,像是在判断他这句话的真实。
怪的觉尽力安静的等待着,过了大概有好几分钟,他才终于见到终端屏幕亮了起来,接着是景曜的脑袋现在了画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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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昭原本不该去计较这事,但听到景曜的说法,他还是多余地问了句:“人鱼都是怎么说的?”
景曜在屏幕那看着郁昭笑了笑,挑眉说:“我当然有办法。”
景曜:“……”
景曜好像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反应,他平常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和别的人鱼也有着极大的区别,但现在却犹豫了起来:“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鱼这么直接把这个事……说来的。”
终端联络接通,两方都顿了片刻,接着还没等郁昭说话,景曜已经张地问了起来:“你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教员说你又请假了,这次还请了三天,是生病了?还是你那个主人又欺负你了?”
景曜迟疑了会儿,看到他额间的汗,又注意到他微微发红的脸颊和脖颈,这才慢吞吞疑惑地说:“真的?”
他无法理解那
他大概是看了郁昭既然能够没事似地在这里跟他通话,那就必然是没有被虞荒临给“欺负”,所以他看起来也松了气,不疾不徐地说:“组织里有专门为了应对人鱼发期而制作的药,那天我问你的时候就是担心碰到这样的况,所以想提前替你准备好药,但是没想到它会来得那么巧。”
群人鱼到底在躲躲藏藏什么,对于他这个原本的人类来说要经历发期的确有些难以接受,但对人鱼来说这不是早就习以为常的生理现象吗?
郁昭觉得他的反应似乎和自己预料中的有不同,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