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有些刺骨的冰寒过,七月一把将忘尘推了个踉跄,将血气殷殷的刀对准了同样举起了剑的老士。
“士,我今日非要杀他不可。若你拦我,那便连你一起杀。”
分毫不理会挡在老士前的忘尘,七月的瞳孔已然全被黑的瞳仁占据,诡异的双目盯着满脸惊疑看向自己的老士,冷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弧度。
“你,欠我一条命。”
举刀向着老士再次砍去,这次,七月的刀却在半路被拦了来。
因为战争的缘故,观的香火日渐稀薄,观的士更是稀稀落落的走的差不多了。如今尚且还守在观的,就只有师父和几位年纪大些的师叔师伯们。其余的普通弟们,大多趁着外面的世,另谋生路去了。
“欠我的,该还了。”
“七月,你到底怎么了?他是我的三师叔,不是你的仇人,不是啊!”
举剑抵住七月的刀锋,忘尘气急败坏的对着七月低声嘶吼。可惜,此时的七月,中早已没了忘尘影。
“欠我的,该还了。”
老士举着剑,白的白胡在烈烈的山风里倾斜着。
“何方妖孽,敢来我断尘山撒野?”
黑漆漆的双眸仍旧只看着举剑站在原地防卫的老士,七月并不看着忘尘,只一步步、缓缓地抵着忘尘,走向那个受了伤的老士。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却突然暗了来。的乌云开始奔腾着向这山汇集。乍然骤起的山风呼啦啦的将七月的发丝得迎风飞舞,整个人如一只黑白错的蝴蝶一般。
这话,忘尘记得,在自己阻止她杀那个男人时,七月也曾经说过。
漆黑的眸看了挡在前的忘尘,七月毫不迟疑的双手握刀,彼此相抵的刀剑又向着忘尘的方向压了压。七月缓缓地、一步一步,着忘尘不断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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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清冷如清风明月的七月,在了山门,见了师父之后,会骤然癫狂发疯。
士气急败坏的急声吼,却忘了腰间的佩剑指向七月。
“欠我的债,该还了!”
“七月!大胆,这是我三师叔!”
“七月,七月你醒醒!你醒醒!这是我的山门,那个人是我的三师叔,他不是你的仇人,不是啊!你给我醒来,听到没有?”
“七月,你疯啦?这是三师叔,不是欠你债的人!”
老士有些生气,快速止了手臂上的血,依然完好的那只手中举起了一把剑,同样看向七月,声断喝。
士并不想对七月动手,那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控制着手里的剑抵抗七月的刀,却也只是被动的防卫抵抗。
“大胆孽畜,我何曾欠你什么?”
忘尘带着七月刚踏山门,便瞧见了正在挑的师叔。不待忘尘上前行礼,七月的刀,已经卷着劲风向三师叔砍了过去。虽然三师叔急急扭躲过致命一击,到底胳膊上还是被留了一伤,血,正汩汩的从伤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