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那句非常有名的‘可非常,名可名非常名’么?既知,那王雨又凭什么就是你呢?你,又凭什么确定一定就是王雨呢?”
女人踩着吧嗒作响的跟鞋,妖娆多姿的向着王雨走来。脚,不断被她踩一个接着一个向外扩散的波,可诡异的是,女人的脚上,却连一丝丝沾的痕迹都没有。
“嗯!你自己!”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是否知你是谁?”
“笼、笼?”
王雨混沌的大脑越发糊涂。如果王雨不是我,如果我不是王雨,那我又是谁?谁又是我?我为什么会存在?我为什么要存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存在的价值又是什么?
“你将自己困死在了笼里。也只有你自己能将你救来。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希望你成为的那个样。明白了吗?”
“救救我……救救我……谁来,谁能来救救我!”
“我,我的心?那,那我现在,难,我死了吗?”
“那,那我现在,我现在是在哪儿?”
“我,我在求救?我,可是我分明没有……”
“你?你现在,不就在你自己的笼里吗?”
“那这世间所有叫王雨的,就都是你了吗?”
方的每一个角落传来,王雨已经辨不清声音的来源。心里,隐隐有一个悲哀又觉庆幸的念了来:
“是不是你,你自己,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幽幽的声音突然变得近在耳畔,王雨微一转,一大红旗袍的店家女主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不远。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的人没有,可你的心,却一直在呼喊着求救。只不过,除了你自己,别人都听不到罢了!”
“我……”
“我自己?”
“唔,那个笼,除非你自己走去,是没有人能够把你关去的。又或者说,将你关去的那个人,正是你自己!”
“我?我当然知我是谁。我是,我是王雨啊!”
“死?哈哈哈!不,你放心,你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耳畔擂鼓的心声渐渐掩了去,王雨听见,那个镜里的自己,正抱着膝盖独自呢喃着的,只有一句话。
“王雨,王雨就是我呀?”
她在,求救。
“你,究竟是谁?”
“那,那个人,是,是我吗?”
明白了吗?明白什么?王雨不知自己应该明白什么?大脑混沌的只剩一片荒芜,无止尽的荒芜。
“我,为什么会被关笼里?我错了什么?是谁把我关去的?”
听不懂话里的意思,王雨抬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类似笼的结构。前除了灰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王雨?那王雨又是谁?”
她听到,那个镜里的自己,似乎正在轻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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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名字就是叫王雨啊……”
神微微扫过正对着自己的那面镜,王雨颤抖着牙,努力压抑住心不断涌的恐惧,直直的,看那面镜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