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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好吗？其实也不见得多好。有时候我想知，我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

他，他话音一转，“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才不会被牵绊住脚步。”

莫灵嫣惊了惊，瞪着一双等他继续往说。

莫灵嫣了鼻，又听晏溯，“我给了你三次机会。”

会不会温柔的鼓励她，会不会对过于理智的晏溯开玩笑，说他像个小老？

神明理应超脱于自绪，这样才能更好的守护众生。

晏溯斜看向她，这次他没有镜，丹凤没有完全睁开，在尾划一抹漂亮的弧度，看起来和平日的斯文大相径。

她有些踌躇，但她也知这段时间她的荒唐事太多，而晏溯又几乎不回老宅，不敢去问晏溯什么时候回来，只能每日在客厅等着，希望能够和晏溯会面。

莫灵嫣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晏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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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在，会是什么样呢？

可以说，他是她成生涯里很重要的一分，弥补了她对亲的渴望，也正是因为他对她太好，培养了她的自信和不知天地厚，只是她……不知足，妄图获得更多。

“怕你学坏，我从来不在你面前说些有的没的；也不会带其他人回家，更没有限制过你的零钱。”

“第一次，我把你从酒吧你带来，我问你是不是想离开；第二次……你来找我，却是为了偷盗文件……你真以为我不知吗？夹在文件里的画是不是很熟悉？”

晏溯扯了扯领带，有些不太稳的靠在门边，低着自顾自地，“你不喜这里，可我答应了，要对你好。”

晏溯其实得和晏栀很像，只是他平日都着镜，理智的可怕，和总是温柔笑着的晏栀不大容易联系到一起。

他抬起，目光灼灼，竟然刺的莫灵嫣有一瞬间想躲闪。

[番外篇]

“舅舅……”她小声唤了声。

有了就会被束缚，而他，不喜被束缚。

“不……不是的。”莫灵嫣摇了摇，晏溯对她很好，他到了一切他能够到的，他牺牲了自己的时间来陪她，再在她睡着之后继续工作；即使不时间，也会悄悄去她的家会；也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给她小惊喜。

“其实我有时候会想，把你留在这里是错还是对。”晏溯先开了。

直到晏溯的忌日，她这才看到一向理智斯文的晏溯脚步漂浮的走了来。

她突然安静了来。

“我本逍遥来，自当逍遥去。”他哈哈笑着，洒脱地走向远方。

可现在，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让莫灵嫣莫名地想起了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