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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都知。”易言闻言，平静的眸底乍然泛起波澜，纸巾给她拭净泪珠，压低声音说，“我们该走了，要是陆教授看见我们，就走不掉了。”

直到烟燃着手指，才拉回他绵的思绪。

“他工作很忙，忙到要飞起来。”她垂帘，吻间是可闻的遗憾，拼命压制住心底的失望，扬起一个苍白的笑，“不过，幸好有你陪我。”

每每午夜梦回，从梦魇中惊醒，心脏传来的钝痛时刻提醒她，她还活着，像蝼蚁一样活着。

引路的姑娘双手轻叠放在腹，模样恭谨，轻声解释：“VIP的贵宾票有专门的场通，参观顺序也和普通票有所差别。”

她只是孤独。

“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如果哥哥不陪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停靠在林荫旁的黑轿车，烟雾弥漫，男人手中夹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半天他才肯放我去半天。”

神经的细枝末节传递他的张，以至于掌心濡。

易言的眸中似乎有光，是破晓时才有的曙光，带着烈的期盼与希冀。

宋娴咽了会儿，止住泪，拿手胡抹了几把脸，“那我们快走，我可不想被陆医生逮住。”

“今年你哥哥不来陪你吗？”

她咬字清晰的说，每一个。

没有人像易言这般准确的摸透她的绪，她苦苦隐藏的，对死亡的恐惧，对人间的不舍。

易言神复杂，没有想到陆教授给的竟然是贵宾票，“是陆医生给的。”

国际会展中心，安保人员安排来宾有序场。到易言他们的时候，检票人员查完票据，立刻有人上前，“请两位跟我来。”

她心中烈的因为易言的一句承诺顷刻爆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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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的手指攥，嘴动了动，想安，但话到嘴边又咽去。她知，安的词句太过苍白，早已无法抚平宋娴心中的苦痛与寂寞。

这些，她不需要。

宋娴拉住易言的手，正想问原因时，目光及易言懵然的神，乖觉的闭上嘴。

宋娴小声问，“这不是你的票吗？”

“满意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女人观察到他底弥漫开的绪，伸手叩了叩驾驶座，“去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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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会不会来？”宋娴抿了角，为难的看着她，“要是碰上了，你就说是我非要你带我来的。”

宋娴愣怔，嘴翕合数，底的光溢来，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很想活去，我比任何人都想活去。”

她也不过，十七岁啊。

☆、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