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机在京时的时候,有国公府护着,有太妃护着,多么的嚣张跋扈啊。到了铜城,竟然需要靠装疯卖傻糊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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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楷脸黑得锅底一般。
他这个弟弟简直丢死人了……要是没有外人在场,他肯定把王机拉起来,一顿暴打!
明探微乐了,“运来你可以啊,连暴殄天都会说了。”
孟归尘和张鄠看向明探微。
架在章灿脖上,“你胆很大嘛,敢把齐王殿不放在里,把齐王殿当傻似的糊……”
章灿激涕零,虽然侍女不许他过去,还是跪倒在地,冲着明探微站立的方向磕了十几个响。同僚把他扶起来,他满脸泪,“我爹有救了,我爹有救了……”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章灿战战兢兢,“小的,小的只是为了赚些银钱,给父亲治病。”
显然,明探微才是决定的人。
到时候,护国公府不会有一个人为他说话,不会有一个站在他这边。
运来又开心起来了,“可不是么?我不光功夫练得好,学问也一天比一天好。这样才王女的侍女嘛,不过我的理想还是通过考试,给王女当侍卫,赚薪!”
王机这个丑态,他亲看见了,将来王机回到护国公府,怎肯和他善罢休?不定怎么报复他欺辱他呢。
有父母和太妃着惯着,王楷自问,束不了王机。
王权赶在王机抓着屎之前,伸手相拦,“二哥,二哥你怎么这样了?”抱住王机,放声大哭,“二哥,咱俩换换,我宁愿疯的是我,傻的是我……”
特等挂号牌那么珍贵,送给章灿这样的小人?她不服气,可王女有命,不敢不从。
“药院?”章灿又惊又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药院那样的神医,能给家父看病?多少达官贵人都排不上队……”
“不过咱们先说好了,今后王机不得扰我们明家任何一个人,否则他今日的丑态绘会被制成图画,传遍京城大大小小每一个角落。”
章灿卖起惨,“可怜我的老父亲,常年卧病在床,无钱医治……”
吃还是吃屎,对他来说,是个问题。
王权发麻。
这个时候,他不能睁睁的看着王机丑,他得表表忠心。
王楷向明探微求,明探微很好说话,“看在大公和五公的面上,事到此为止。”
不王机愿意不愿意,就把人给抬去了。
王权目瞪呆。
明探微和运来说说笑笑的功夫,那边形势有了变化。
明探微笑来,命人把一只烤和一团屎放在王机面前,“他要是个假傻,肯定吃。他要是个真傻,就要吃屎了。”
王机纠结来纠结去,慢慢伸手,抓向屎。
一个圆脸侍女不愿的挪过来,把一个铜质牌递到章灿面前,“这是明氏医学院的特等挂号牌,持这个号牌到明氏医学院,可以提前预约,请药院坐诊。”
王机傻在当场。
其实护国公府的家教也是很严格的,只是王机从小弱,父母怜惜这个小儿,未免溺了些。之后护国公府又了位太妃,太妃和母亲西夫人一样,最疼王机,于是王机越来越无法无天。
王机见章灿认了罪,知糊不过去了,害怕承担责任,不敢面对后果,竟然装成疯病发作,开始装疯卖傻。
王机带的这些人,回客栈报信。王楷大惊,和王权、汤清等人赶了过来。
运来气呼呼的回来,明探微纳闷,“你怎么了?”
如果王机以后还是这么狂妄自大,再向明家叫板,等待王机的难真是满城丑图、满城嘲笑?
齐王和忠王都在,看猴戏似的,饶有兴味。
侍女气咻咻的走了。
王楷满脸通红。
运来委屈,“王女把特等挂号牌赏给章灿那样的小人,简直是……暴殄天……”
齐王的侍卫们就笑了,“王二公,你不知这是忠王府么?不知忠王殿本人便是位名医么?”抬起王机,“走吧,你是太妃的弟弟,面大,说不定忠王殿可以亲自为你治病呢。”
王机还在装疯呢,好好的人,偏偏不走路,像个傻似的在地上爬,时不时抬起傻笑。
“给他。”明探微吩咐。
王楷心里咯登一。
“是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章灿接过号牌珍藏好,要给明探微磕谢,侍女不许他过去,“你以后个好人就行了。王女不稀罕你谢。”
“药院是我家王女的师伯,懂么?”侍女训斥,“收好号牌,带你父亲治病去,往后别缺德事了。你不积德,你爹的病能好?”
王楷趁机求,“忠王殿,齐王殿,王女,可否让在把舍弟带回去,请大夫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