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双宝的印像里,雷震生年龄与自己相仿,是梁茂的表哥,雷鸣生的本家兄弟。他在中州做销售员,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
没想到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竟然是威名远扬的龙虎山天师府高人张稀荣的关门弟子,这一点大出王双宝意料之外。
只能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作为青山镇的八村之一的雷家庄,与郝戈庄一样,村子里压制近两千年的邪器被中州大道搬山道人谢有生和谢有灵盗走,由此改变了村里人的命运。天性属雷的雷家庄人由此变得与兰沃子等村的村民不同,声名更为显赫。身为中州公安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的雷鸣生以及这位天师府传人雷震生就是其中的代表。
“你这位徒弟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须发皆白的古文中略有满之意。
“年轻人嘛。”袁士妙学着古文中的语气复述着,顺带着瞪了王双宝一眼,“天师府向来不传外人的,可为什么张道爷会收雷震生为徒呢?”
“估计是看上了他的天赋吧。”古文中也不清楚个中原委,“你也知道,现在收个好徒弟不易。”
“有道理。”袁士妙达到了目的,“好了,老古,你忙你的吧。”
早饭时,袁士妙等人压抑不住的兴奋。命运之神少有的眷顾到他们,不仅告诉了狼神芬里尔可能的下落,并且还将一个可能的好帮手-雷震生送给了他们。
“师傅,”王双宝强行压住激动的心情,“我们好像都忘了,这里面有个疑点。‘佐生佑灵’本来就是中州大盗,他们从狼王坟中盗出了九节杖首,可是当时那位太平道掌教为什么要带着九节杖首下坟?还有,为什么他们只从雷家庄和郝戈庄盗走了血匙和腐镯,还没有放到阴沉木箱之中?阴沉木箱从而来?还有,为什么梁友贵没有来抢我们的九节杖首?”
“你说的对,我们把这些忽视了,”袁士妙越来越推崇王双宝的分析能力,“这些问题如果能解释的清,说不定就能知道芬里尔的下落了。”
“我们已经把圈子缩小至中州了,要不要我先回去趟?”安德烈斯建议。
“我不同意,”作为梁氏后人,梁小慧天生就对狼有好感,“你还是跟着我们吧,我们的力量太弱了,不宜分散。”
“小慧说的对。”袁士妙少有的附和了梁小慧的意见。
“双宝的问题我可以回答,”安德烈斯想了想,说道,“那位太平道掌教之所以要带着九节杖下坟,肯定是坟下的情势紧迫,只能靠九节杖进行弹压;搬山道人只盗取了两件又没放进去说明他们没办法打开阴沉木箱;阴沉木箱原本就是装血族圣器的盒子,肯定是该隐带来的;至于梁友贵没有动手的原因,估计是还没到时候。”
狼王安德烈斯的分析又简单又直白,比较合理。可惜,从这些解释中根本看不出狼神芬里尔的下落。
“糟了,”梁小慧一拍大腿,“忘了问古文中在哪遇到的雷震生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袁士妙摇了摇头,“就算问了也没用,这种事要自己去碰的。”
“师傅,我在想,狼族的人不是在青华山嘛,我们为什么不能把狼神的下落偷偷放给他们呢?这样可以动摇他们和血族的合作,我们的胜算也能大些。”王双宝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宋金明式的狡黠。
“不错,是个好主意。”袁士妙看了安德烈斯一眼,“可是谁去呢?”
“当然是我了。”王双宝下意识的抚摸着月光戒指,“我最合适。”
“那你的月光戒指要不要摘下来?”梁小慧心领神会,看向安德烈斯。
“不用摘。”安德烈斯很平静的伏在稻草上,“有了它更好说话。”
“既然这样,”袁士妙下定了决心,“你就走一趟吧,什么事都要随机应变,安全第一!”
“是,师傅。”王双宝重重地点头。
从南五台底下的溪谷中钻出来,王双宝大踏步地向青华山方向而行。在他的心中,已不似昨天那样的彷徨无助,反而因为狼神的消息和雷震生的出现,横生出许多勇气来。
远远望去,短短的几天时间,青华山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原本那个被刘金东用来隐修的简陋崖洞,几乎整个被外面搭建的超大号茅屋包裹。那个茅屋除了大之外,在外形设计上也颇为独特,完美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毫无违和感。其余的茅屋没有拆掉重建,只是进行了修缮和整理,看上去更加宜居。
可惜在上山的大路上又建了一个茅屋,一看就是看门之用,让王双宝改变了直接上山的初衷。
转到后山溪谷方向,那里也有显著的变化,整个溪谷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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