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之气却缓和了许多。
在那镜片儿后面,要么是一个真男人倾仰慕的真心,要么是一个老鬼无比湛的演技。
无论是哪个,都让人心不已。
“喜?喜我的人多了……”祁婧不想把话说的那么讨厌,因为那个“喜”听起来还是很顺耳。
虽然一脸的不屑,祁婧的语气却转柔媚,尾音中坠落的诱惑不见底。
就这样被你动,让你过关,显然跟开战的初衷背而驰啊!
被喜了就得喜回去么?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心。
本来我是喜的,要不是听到那些闲话,这会儿咱们早该儿别的了。
可那个婊说话那么难听,你就只在一边儿听着,不替我骂死她,凭什么说喜我,凭什么让我喜你?
不想得罪她是吧?那就是不怕得罪我咯?
哼,喜我?还有脸说呢!看我不玩儿死你!
“那个陈医生不但说喜我,还说我,说他老婆连我的一脚趾都比不上,要休了她娶我呢!你觉得,他是不是比你说的更真诚,更动,还更直接呢!”祁婧十分确定,自己的手法都开启了妇模式。
无论是不再对称的嘴角勾住的挑衅,微眯的睑上倾斜的嘲,还是眸光最容易惹动男人同心的一抹悲凉,许太太都自信能达到纵横场,风月混老的准。
罗翰的手慢了来,却没说话。
祁婧没有在他越来越温的笑容里找到被羞辱后的尴尬。那对镜片透光度特别好,首先透过的是一份不太自然的宽容,接着是满满的怜和疼惜。
这样的目光,她只在许博的睛里看到过。实际上,她很害怕别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
祁婧觉他的手在自己腰缓缓上移,大拇指着小腹两侧。不知是为了躲开某光线还是什么,突然很想去看一。他怎么动的,得这么舒服?
怎奈,视线被两座山挡住了。
晚上吃排的时候,这俩宝贝就胀得难受了。这会儿早就被撑得绷绷的,有儿疼。祁婧上楼前就后悔没空回去喂一次了。
正想着,罗翰的大手已经来到,不知哪条肌被牵动了,疼得祁婧一皱眉。
“怎么?疼吗?”保持沉默的罗翰终于开了。
祁婧红着脸了。自从哺开始,这大就被一个个的着笑话,罗翰给了这么久,还第一次问起她们。
祁婧被扶着坐了起来,面对着罗翰坐在床沿上。
“给我看看。”
“切!想得!”
现学现卖是么?找陈医生拜师了么你?不会也说是职业病吧?祁婧差儿恼了,意识的双手护,却疼得直咧嘴。
“我是医生!”
“知你是医生!”看到罗翰严肃的脸,虽然不服,气焰已然弱了来。
“胀容易引发炎,会问题的!”
“哦……”终于不再嘴,低一百个不愿的放了胳膊。
幸亏这衣服领极大,只在肩膀一扒,两个漂亮的大就蹦了来。
祁婧其实并没心思害羞,光剩咧嘴了。因为每一摇颤,都带着胀疼。
罗翰单跪地,用整个手掌托着双缘,轻轻的试探着,同时关切的看着祁婧的表。
唉,上次换衣服时闯来就摸了一把,这回可得着了!还不摸个够本儿?
“欸!你嘛……哎呀!”
没等祁婧反应过来,罗翰已经叼住了一颗。一针扎一样锐利疼痛传来,祁婧反似的抱住了一颗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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