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可依跟我说。”祁婧尽量撑着唐总理的面,惹得可依在一旁直皱鼻。
程归雁一贯藏在罩后面的清脆嗓音依旧净动听:“代我谢谢唐总!祁婧妹妹就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又是可依的好妹,有事自然直说的。”
认识得的确够久了,可祁婧每次面对的都是罩和白大褂,要说熟悉,唯有那双茸茸的睛和好听的嗓音了。
没想到,她不苟言笑,说起话来,脸上的表竟然有一说不的生动,怪不得许博说像见了亲呢!
生孩那晚她是怎么跟自己说的?喊老公!怎么在那个节骨儿就没羞没臊听了她的话呢?敢,这妖孽多半真是狐狸变的,惯会蛊惑人心。
祁婧心念一转,就想到了许博正合她行为治疗上面,心里登时漾起不一样的滋味。
谁能想到,这么个顾盼生姿,若谪仙的妙人儿,竟然……唉!许博啊许博,我是让你去还是让你去还是让你去呢?
祁婧努力收敛神思。毕竟病还不明朗,安危难测,而自己是来问的。
“秦教授也是太辛苦了,大晚上的还手术。”
不知怎么,祁婧拉着程归雁的手还不想放开,两人并肩坐在椅上。
“一个急诊病人,刚好只有老秦遇到过类似的况,救人要。幸亏他向来稳当,叫上徒弟当助手。总算没耽误事,人还是救过来了。”
医者父母心啊!程归雁的吻虽然冷静淡然,祁婧还是心生慷慨,对秦老爷的医德守由衷的敬佩和动。
看来,昨天罗翰说临时有事,的确不是故意找借回避自己。
掌中的素手白净柔,温,看上去竟然有剔透莹的错觉。想到除夕之夜,自己在产床上也是这样握着这双手,越发觉得亲了。
“我听可依说,秦教授向来不错,应该不会有事的……”
程归雁悠然一笑:“他呀,是不错,可也是没日没夜的忙。即使没有手术,也是泡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多。”
祁婧发现她微苦的笑容里有尊崇,有理解,有关怀,似乎还有着不易察觉的溺,唯独没有一丝埋怨。
如果,对钻研医术,投医疗事业的两人来说,相互理解支持更加重要,祁婧也不难认同。
不过,怀着一丝够俗气无聊的好奇,她更关心的是老夫少妻的亲密关系,是不是跟程归雁的笑容一样和谐。
“秦教授全是为了病人嘛,也只能辛苦你啦!”
程归雁笑了笑没说话,目光转向病房的方向,忧虑挂上眉梢。祁婧拍了拍她的手背,一时陷沉默。
这时,“叮咚”一声,微信提示音响了。
祁婧拿手机一看,脸微变,又勉客气了几句便站起来告辞。望了一边的岳寒说:“岳寒,这几天你就不用上班了,留来给可依帮把手!”
“放心吧,!”
可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岳寒已经快的答应了,惹得她咬着樱白了一,继而望着祁婧的背影念念有词。
祁婧快步楼,脑里已经成一团。微信是小发来的,只有几个字:,我帽落你家了……
帽,帽,天呐,该死的帽。
记得昨天晚上,是许博那个变态从小上摘来的,一句话没说就给她上了。之后就是一连串的没羞没臊……
怎么被剥光,怎么被架到床上,怎么被又亲又到,怎么被小抱着到,都是被那帽蒙着睛的。
后来,又被许博着到浪得停不来,实在受不住了才把那绒线帽扯来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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