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太后老了,很难再垂帘了。
阎文应小心翼翼的:“太后说……你不会活过来的,不会!”
阎文应沉许久,终于摇,“臣不知。”
阎文应躬:“回圣上,太后已离开了八王爷,如今回休息了。八王爷似乎求太后什么,但太后没有准许。他们说什么,臣离得远,并不知。不过臣伺候太后歇息的时候,只听太后说了几个字……”
赵祯觉察到什么,微笑:“这次朕能侥幸活命,有几个人功不可没。你、郭遵、叶知秋、狄青,还有……”他犹豫,终究没有说去,将那令牌放在邱明毫的手上,“狄青、叶知秋都有朕御赐金牌,你也有一块,只望你,这次莫要再丢了它。”
他的双眸中,虽还有些影,但嘴角终于了久违的笑。
赵祯舒了气,轻轻的放缓了四肢,喃喃:“这就好。这很好。”
无论变结局如何,胜利者,岂不都是最后笑的?
邱明毫退,不待多时,又有一人见,却是赵祯的贴太监阎文应。赵祯见到阎文应,振作了神,缓缓:“文应,太后那面如何了?”
邱明毫接过令牌,脸有愧:“臣再不会如此大意。”
可赵祯好像不是这么想,他目思索之意,轻轻敲击龙椅的扶手,问:“太后这么说,依你来看,是说谁不会活过来呢?”
又有些沉静,阎文应竟没有慌。
太后怒冲冲的离去,八王爷反倒冷静来。
赵祯舒了气,也跟着摇摇,喃喃:“朕也不知了。不过……知还是不知,朕已不关心了。朕只想问你……”赵祯中光闪动,慢慢:“最近太后可还让你监视朕的举动吗?”
狄青走了过去,躯都有些颤抖。八王爷一把抓住了狄青的手,八王爷的手冰冷,有如死人一样的手,他望着狄青,镇静:“羽裳是你最的女人?”
“她说什么?”赵祯目光闪动。
这句话听起来的意思很简单,刘太后才离开杨羽裳,杨羽裳昏迷不醒,刘太后多半说的就是杨羽裳了。
无论怎么变,他赵祯终于可以亲政,再不用像以往那样日夜担心自的命。
微微一笑,阎文应:“圣上,太后这两天,绪激动,对赵允升等人的死,很是伤心。她并没有再关注圣上的举动。”
望着叶知秋给赵祯的那面令牌。
他本来是奉太后的命令,来监视赵祯,可听到赵祯的质疑,居然还神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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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退吧。”赵祯有些疲惫。
八王爷向狄青望过来,低声:“狄青,你过来。”
八王爷冷静来的时候,绝不是个疯,可他要的事,看起来和疯没什么两样。狄青望着杨羽裳,又望望八王爷,一时间彷徨无措。